印漓从床上坐起来,他一手受伤一手插着针头,景荣接了水把水杯递到了印漓嘴边。
印漓一眼就看到景荣手背的伤口,以为是景荣打架时候伤到的。
印漓心里有些难受,喝完了水主动跟景荣坦白:“抱歉,其实今天那伙人,领头的那个是我的表哥。
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动手。”
景荣还没怎样,穆文芳先瞪眼了:“什么?表哥?是那个王旭?”
印漓点点头,穆文芳咬着牙运气好几个回合,最终只低声骂了句脏话,没有说其他的。
印漓又看向景荣:“你手去上点药吧,别感染了。”
“嗯,没事。”
景荣笑了笑,把穆文芳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随后等印漓点滴挂完,几人打车回了学校,景荣则骑车回了林场。
第二天一早,才五点的时候,景荣听到林场里响起了油门声。
景荣出门看到景父的那辆小货车正要开出去。
“爸,这么早去哪儿?”
景荣问道。
景父从车窗探出头。
景父模样很帅,比景荣而言多了几分粗犷,当了那么多年兵,养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因此模样虽帅,却让人觉得凶神恶煞。
“之前谈了个单子,有个老板有点意向,让我带资料去看看。
但对方说才从国外回来,没倒过来时差,让我早点过去。”
景父低声说道。
“我也去吧。”
景荣一听是生意合同,立刻提出同行:“我正好要去买点东西,昨天光顾玩,忘记买了。”
上一世,景父就是因为一个合同,让景家踩入了深渊。
那时候景荣在临城读大学,对情况不了解。
他只知道景父签了个陷阱合同,对方出阴招,让景父赔了林场。
可是跟景父签合同的老板只是个傀儡,林场转手就被卖了,关于幕后人是谁,他们没有丝毫头绪。
那之后,景父和薛母相继大病一场,幸亏景荣的大哥景渊学成归来,力挽狂澜把景家从悬崖边拉回来。
他们用了七年的时间,终于竖起了景氏集团的大旗,也查到了当年林场被吞的一些事情。
而就在这时候,景渊却被人下黑手,惨死在一条小巷中。
警察说他被砍了四十多刀,浑身没一块好肉了。
景渊的死对景家来说是个致命打击,景父和薛母都悲痛过度,本来身体就不好的二老也相继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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