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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听说的完全不一样。
但对见月的那些伤害,确实是她做的。
这一点让许锐非常困惑,同时也带了好奇。
江畔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手段?
做了那么多无法原谅的事,见月却选择放过了她,并且还能心平气和通电话,太不敢置信了。
而且李继和李琪兄妹都愿意跟她合伙买地,关键她身无分文,却能靠着一张嘴说动他们兄妹俩。
路上,许锐架不住内心的困惑,开口说:“原谅我有些不礼貌,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
走着路的江畔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偏头看他,“什么怎么做到的?”
许锐把所有困惑说明了。
听完,江畔露出一点笑,继续看着前方的路,“因为我不是从前的江畔啊。”
说着不给许锐思考的机会,继续说:“你跟我这几次接触,难道很讨厌我吗?看见我就烦吗?”
许锐没有丝毫犹豫地摇了摇头。
江畔笑意放大,“这不就得了,他们跟你一样,虽然还是顶着这张讨人嫌的脸,但却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许锐心想,你还真是自信。
但不可否认,这个变了的江畔人格方面确实有某种不可控的吸引力。
上次来还是杂草丛生的荒地,现在,眼前则是万亩良田。
许锐目视前方,将面前的巨大变化尽收眼底,连连感叹的同时,不禁有点纳闷,“为什么你请的这些劳动力大多数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
江畔记得小说中这个许锐也是农村考出来的,他问这个问题让她有点诧异,不答反问,“你有多久没回老家了?”
许锐想了下,“我考上大学后就几乎没回去过了,毕业工作后把我爸妈接去了C市就没回去过。”
“难怪。”
江畔笑。
“怎么了?跟我回老家有什么关系?”
许锐真的许久没有去关注过农村的事情了,他把自己完全的投身在大城市大公司。
“你刚刚问题的答案就是,因为没有年轻人愿意做,”
江畔看他一眼,“就像你这种,考学出去的,没有愿意回村的,剩下的也是想尽办法去城里买房子,然后不回村,有小部分年轻人各种原由被迫留在村里,但大多数都是出门打工,留老人妇女孩子在家,终上三种人,有能力的把父母接走,但大多数父母都在老家,这也是为什么我雇的劳动力多数都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了。”
许锐扶下眼镜,“可劳务市场肯定有很多年轻劳动力的,他们身强体壮,相比较安全些,中老年且不说年龄了,身体各方面也不行……”
“这一点我不赞同,你小看这些大叔大婶们了,他们干起农活来,比我们年轻人有力气还有经验,至于别的活,我当然会找年轻一些懂技术的劳动力,”
江畔说着有点发愁地叹口气,“许锐啊许锐,你当了几年城里人,就忘本了啊。”
许锐被说的脸上一红,嘴硬道:“没有,我只是……”
他自觉理亏,就没再说下去。
江畔笑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许锐摇头,“忏愧。”
“忏愧什么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就像我找的这些中老年劳动力,”
江畔说着视线看向还在劳作的村民们,“去劳务市场吧,年纪大了没人要,在我这,一天一百,管一顿饭,每个人都满意,也都踊跃报名参加,你相信吗,我给他们八十,他们也会抢着干,在他们眼里挣点就比闲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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