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喝道,“前几日问你还什么都不肯说,今日怎么肯说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洲牧没什么力气的说道,“我欠赌坊一笔银子,赈灾款拿到手后,先还了钱,剩下的打算翻本,结果又输了。”
傅荀笑了一下说道,“看来大人还是没有想清楚啊。”
傅荀扔了手里的藤鞭,又换了一根铁鞭,铁鞭鞭头用的是牛皮,鞭身是一截一截的生铁,他手里拿着鞭子走到放烙铁的那里,把手里的鞭子放了一半在那一推燃着的炭火里。
这里的刑具相当的丰富,这原本是洲牧用来对付那些不肯认罪的人的,没想到现在全都要用到自己身上,洲牧两股战战,颤抖着说道,“大、大人,下官说的句句属实啊,大人不信可以去查证。”
曹休这时也说道,“我先前调查的时候发现过,他确实常常出入赌场,恐怕现在说的不是假话。”
傅荀的手漫不经心的摩挲的手里的鞭子,即使拿在手里的部分是牛皮做的,此时也带上了些微的热度,他眼睛看着面前的炭火,问道,“曹大人似乎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这贪污的全部责任都在洲牧身上了?”
“傅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银子都到了黔洲了,不是他这个洲牧的责任又是谁的责任?”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曹大人从刚才在牢房外面到现在,似乎有些奇怪而已。”
傅荀把鞭子从炭火里抽了出来,放在火力的那一截已经变成了红色。
“傅大人这是说我影响你办案了?”
曹休站起来对傅荀怒目而视。
傅荀把鞭子在洲牧身边挥了两下,似乎在比划着怎么下手,等差不多觉得满意了,才回曹休道,“下官没有这个意思,这个案子还是该以曹大人为主的。”
“你也别说这种话,我知道你背后有太。
子撑腰,你爱怎么审,怎么审,回头别说是我影响了你。”
曹休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拂袖离去,但临走前却是给了洲牧一个威胁的眼神。
傅荀没在意曹休的离开,或者说他是故意这么做想让他离开的,他把鞭子拿在手里,又问了一遍,“怎么样,有没有多想起一点什么?”
洲牧仍是咬定是还了赌债。
傅荀的鞭子毫不客气的抽到了他的身上,似乎每一下“啪啪”
的声音都能带起一阵肉烤熟了的那种焦香味,洲牧惨叫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傅荀的鞭子落在半空中,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在外头还安置了一个外室,她现在怀了我的儿子,我就给了她一大笔银子,有四五十万。”
“四五十万?那你赌掉了三百多万?看来大人还是不肯说实话。”
傅荀的鞭子又重新落到了洲牧的身上,鞭子上的热度已经渐渐没有了,洲牧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傅荀把刚才浸鞭子的那小半桶水泼到了洲牧身上,洲牧又被痛的清醒过来。
傅荀不再动手,而是问道,“你把银子给了谁,少监?通议大夫?户部侍郎?户部尚书?还是大皇子?”
洲牧瞪大了眼,有些震惊,但还是说道,“没有,银子都是在我这里没的。”
傅荀道,“我既然能说出这些人,自然不是空口无凭,问你,也不过是觉得多有一些证据妥帖一些而已,说,或许能免你一死,不说就是必死无疑了。”
洲牧闭上了眼,还是坚持道,“大人想多了,我一个小小洲牧,怎么会和京里这些大官有什么接触。”
傅荀也不再和他废话,让两个人把他绑在了宽条凳子上,手里拿着几张桑皮纸。
洲牧一看便知这是“贴加官”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大人,我已经认罪了,你这样是谋杀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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