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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师,如果我们开杠的目标一直不下场怎么办?就是那种很气的情况,我们在这边辛苦开杠,按键、按字母、写笔画,手指头都要累断了,可目标却根本不在意,甚至是不看、不知道。
还在那边泡着清茶看书,撸着猫听音乐,用心地写作业为人生的考试做准备,乃至站在家族企业的大楼上,端着红酒杯俯瞰夜景...艹越想越气,这些情况怎么办呢,老师?我们怎么才能成功地气到目标呢?”
杠老师自信一笑,道:“放心吧,同学们,人都是群体动物,离不开他人的看法和评价,世界上哪有真的不在意他人看法的人呢?要是有这种人,你就在他的同学、同事、家人面前指着他鼻子骂他,看他在不在意。
所以啊,没人能忍住不看的,只能说是憋着不回罢了,这种情况最好解决了。”
“这些目标不是都会义正严词地说一句话‘你骂我可以,但不能骂我的家人。
‘吗?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以对方母亲为圆心,家人为半径,发动从贞操到人品的一切攻击。
而且,我们还可以因人而异,对方要是个男人,我们就说他缩头乌龟,上辈子龟公出身,这辈子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被几十个男人祸祸都不敢出一声的。
肯定能成功引起他的怒火。
“对方要是个女人,我们就骂她风骚败坏,多用下流的黄色词汇,哪个女人能坐得住呢?”
“对方要是个小孩,我们就嘲讽他作业做不完了?怎么不上来吱一声,是不是怂蛋包一个,天天被同学欺负的货。”
“对方要是个母亲,我们就骂她的孩子是直立猿,脑瘫儿,畸形的外星人小崽子,这母亲若不是铁石心肠,必定是要上来撒泼的。”
“同学们,记住!
我们虽然是杠精,但也能够化身喷子啊!
丢掉礼义廉耻,忘记人伦道德,比畜生还野,比蛆虫还脏,横行霸道,扫荡一切,没人敢对我们说半个‘不’字,没人敢和我们一较高下,就算有法律制裁,那又怎样,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已经逼疯、杀死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我们虽然不敢喷真正的坏人,但普通的有瑕疵的人却可以随意下手。
俯瞰万物,舍我其谁,千秋万载,杠精不灭!”
杠老师的胸口剧烈起伏,沉浸在激情澎湃的演讲中无法自拔,雷霆暴雨般的掌声淹没了他,所有的小杠精站了起来,嗷嗷直叫,简直像一场妖魔的狂欢。
纸月乌再三幻化刀刃,直想一刀横过,把它的头斩飞到天花板上去,他听到那句侮辱女性、侮辱母亲的话已经受不了了,即使他有百年之龄,但对于两位母亲,一直是心中隐痛。
可是,在他想肆意挥斥的时候,他想到太宰还拿这些杠精有用...他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这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进怀里,太宰的胸口,太宰的味道,太宰的热度,坚定地笼住了他。
纸月乌用发颤的手抵住他的身体,想要挣扎,可太宰的力气不知怎的,大得出奇,竟牢牢遏制住他。
纸月乌发怒,本来还克制着力气,不想伤到他,现在却不顾他是个凡人,用出了自己真正的力道。
然而太宰猛地一翻,竟翻上他的座位,把纸月乌更紧更深地抱住,两双修长的腿微微挣动,纸月乌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但太宰突然低叹了一声,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却不能说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低低道:“...小乌,你不要生气,是我的错。”
纸月乌的瞳孔乍然紧缩。
某个深夜,月色妖冶。
一片深蓝绚烂的曼珠沙华海,少年们的打闹渐渐失去了控制,他被世子推倒,跌进了一片柔软的深蓝。
世子月光般美丽的灰发垂在耳畔,狭长的眸子含着笑意,一片染着药香的衣襟慢慢滑过他的脸庞。
纸月乌又羞又恼,说:“世子的病都是装的,明明打架和练功都很厉害,斩妖除魔也不在话下,何必扮可怜来欺负我。”
世子的声音素来是很好听的,在如水的月光下,更多了几分朦胧和低哑,他温文尔雅地笑了笑,把头埋上他的颈窝,懒洋洋道:“...月哥哥,你不要生气,是我的错。”
...
“小乌,小乌?”
纸月乌望着太宰的脸,嗓音干涩:“你...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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