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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通常很难想象一所宅院能有多大,至于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怎么说呢,曾经有一家穷人,偷偷住到富人家的大别墅里,趁富人不在出来活动偷吃,富人回来就躲起来,就这么相安无事地住了好几年,富人也没发现。
万恶的、圈地的有钱人。
大黄仰头,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太宰这一小会儿功夫已经撬开了锁,向纸月乌招手:“进来。”
纸月乌愕然道:“你为什么要撬锁,这是我的庄园,我有钥匙啊。”
太宰:“...”
无他,唯手熟尔。
这时,大黄蹲在门边,突然耸了耸粉粉的小鼻子,道:“先生,我闻到了认识的味道。”
纸月乌:“嗯?”
大黄又凑近墙边角落闻了闻,虽然算不上熟悉,但这个味道给它记忆太深刻了,这不就是——
“先生还记得上次我被挠破鼻子的事吗?”
...这纸月乌哪记得。
他沉默以对,所幸大黄也不需要他的确认,兀自滔滔不绝道:“那一天,是一个空气清新,黄昏灿烂的傍晚,我晃着肚皮,走在去约会的小道上...”
纸月乌打断了它,道:“说重点。”
大黄噎了一下,气愤道:“然后,我就在小巷里看到了那只黑白奶牛猫!
它坐在我最喜欢的墙头,对我的一位母猫朋友大献殷勤,我那位朋友抬爪打了它的右脸,它还把左脸靠过去让它再打一下,说它就喜欢这种调调...贱不贱呐,于是我英勇地冲了上去,一屁股坐在它身上,它却死到临头还妄想反击,给了我一个左勾拳,挠花了我的鼻子,然后我‘嗷呜’一声,快速摆尾,谁知它人立而起,又给了我第二下...”
“行了,我知道了。”
纸月乌有些郁闷。
自家的猫放出去真是不够看。
太宰把话题拉了回来,道:“所以,你现在闻到的气味是这只猫?”
大黄信誓旦旦道:“绝对没错,它揍了我十八拳,那个耻辱的味道我这辈子忘不了,臭得就像咸鱼一样。”
太宰和纸月乌对视一眼,生出同样的疑惑:幕后黑手还养了一只猫?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个巧合,毕竟他们还无法下判断,这个宅子里的是不是幕后黑手。
但跑到别人的宅子里来住,已经十分可疑了。
“现在猜测没有意义,去看看才知道,我们小声一点,免得打草惊蛇。”
太宰道。
这样寂静的老宅,发出一点声音就惊天动地,更别提他们的脚步声了。
纸月乌只得重新把云放了出来,在走廊慢慢漂浮着走。
他还用气机笼罩了一层,这样即使有人面对面地走过来,也轻易发现不了。
越往深处走,纸月乌就越觉得不对。
他本以为闹鬼的宅子是阴气重,但现在看来,整个宅子内部的风水气场都乱成一团,不成规则地混在一起,简单来说,就像没有分开清浊的混沌天地,只不过区域非常之小。
这样的地方产生的恐怕不是鬼,而是一种无法定义的东西,纸月乌也无从推测。
即便是他,百年以来,也只在下地府翻人时,远远地在地府外的深渊里,嗅到了类似的混沌气息,而他那位爱猫成痴的佛修朋友,职责除了超度鬼魂外,还有一项任务就是看守深渊。
那是轮回之外,鸿蒙未开之处,连鬼掉下去都会被混沌同化,纵观天上地下,亿万年来,没有任何大能神仙,拿这地方有办法,更没人知道深渊之下是什么样子。
如今,这宅子里的气场竟给了纸月乌一种深渊的味道,让他也不得不心惊了。
纸月乌停下前进,低声道:“发消息,让中也来。”
太宰愣了愣,道:“有这个必要吗?”
纸月乌道:“这地方不对劲儿,我不太方便出手,必须得是别人来,你容易受伤,中也皮糙肉厚,让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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