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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津满脸倦容,靠在座椅上疲惫地闭着眼睛,听阎迟扯东扯西了半天,嘴角也终于露出来一点笑意,最后才问:“你和顾临怎么样了?”
阎迟开着车,脸上不由地泛上来一阵红,说话都结巴了:“就,就那样呗。”
谢知津闭着眼笑了笑,没再说话。
自从一年前季声离开,谢知津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一股劲儿,不只精气神儿少了许多,竟连脾气也日渐消磨。
连阎迟都打趣他,说你要是早这样,季主播哪儿能跟你分手啊。
不过这话阎迟也就只说了一次,因为那时候谢知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了下去,像要杀人。
季声似乎成了谢知津不能提的禁忌。
没人知道谢知津心里是怎么想的,只知道他开始不要命一样把自己扑到工作里,一天三场会,拿下了一个又一个项目,四处出差,忙得没有任何闲暇去想别的事。
就在阎迟怀疑谢知津这样会不会把自己累得猝死的时候,他飞了一趟加拿大。
谢知津和白誉合作的项目进展得越来越顺利,但资金仍然跟不上,谢知津不得已亲自过去盯着,这一去就是大半年。
阎迟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瘦了一圈的人,最后也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谢知津去公司将这段时间的财务都理了一遍,见各项目运转的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算是勉强放下了心。
又给谢明洵打了个电话,然后让阎迟送自己回了家。
谢知津磨磨蹭蹭的,不是这个家他不想回,而是回了也没什么意思。
季声走了,把这家里仅存的一点人气也给带走了。
分明是刚过立夏的天气,谢知津却觉得这间大平层里冰凉彻骨。
窗户半开着,似乎有蒙蒙的细雨打在玻璃上,湿润雨气透过纱窗蔓延进来,像迟迟悔已的离人清泪。
谢知津站在窗前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除了密布的阴云什么也看不见,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轮满载着清霜的月亮。
他在加拿大的时候也常常这样仰头看月,可异国他乡哪有月。
谢知津苦笑一声,摇头拉上了窗帘,将窗外本就不可闻的雨声和埋在阴云后的月亮彻底隔绝在外。
月亮就被牢牢抓在手里的时候,人是不懂得珍惜的,总觉得来日方长,又或是地久天长,一辈子遥遥望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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