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上,然后又抬头往阳台上看。
阳台上空空荡荡,只剩下几盆开得热烈的月季花诉说着一片浪漫。
谢知津一怔,这才注意到季声已经端端正正坐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了。
昏黄的落地灯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下颌线的弧度恰到好处,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来,阴影落在下眼睑上。
那实在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瞳孔的颜色是温柔的棕色,眼白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季声仪态极好,即便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脊背也总是挺立着。
他身形消瘦,韧拔的骨头似乎可以透过衬衫的布料显露出来。
谢知津克制着自己想要捏他腰椎骨的的欲望,呆呆听着那段带上哽咽的音频走到尾声。
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钟,如果站在阳台上往外看,会看到黎江市繁华的繁华的夜景,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是闪耀的霓虹灯,林荫道上是步履不停的人群。
而谢知津和季声住的这间大平层就这样隐藏在高楼耸立的尘世里。
或许是因为楼层太高,又或许是因为双层玻璃的隔音效果太好,所以外面的车鸣声、人语声全都传不进来。
这间一百八十多平的居室里,只有那段温柔的电台广播音频在响。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期待明天同一时间与大家再次相约,我是主持人季声,如果有幸,将继续发声。
最后一个音符顺利落下,谢知津退出了微博界面,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上午的时候白誉说过的话:
“人家毕竟是在编人员,严格来说跟咱们可不是一个圈子的,这要是哪天小有名气了,您还敢这么说他是您的人吗?”
可真是太巧了,偏偏这期打动了黎江市无数人的电台广播排在了今天播放。
谢知津沉寂了一个多星期的心再度泛起惊涛骇浪,不久之前对季声生出的那些难得的歉意以及想要对他好一点的念头,顿时变成了一团杂乱的线。
裹挟住脑海中的清醒,编织成点燃炸药的引线。
迎着客厅里昏黄的灯光,谢知津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再宣誓一次主权的时候,却听见季声淡淡地问:“能撤吗?”
声音没什么温度,完全没有电台广播里的那份温柔。
谢知津一愣,像是没听清季声的话,然后哑声问:“……你说什么?”
季声就微微侧过身子来坐着,一双清然的眼睛直视谢知津满是疑惑的目光,然后一字一顿地说:“热搜,能帮我撤了吗?”
如果有人问谢知津季声有没有让他帮过什么忙,那么谢知津从今往后就可以一脸骄傲地拍着胸脯回答:怎么没有,季声让我帮他撤了个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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