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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那口技十分了得的人……”
赵德芳含糊的说了一声,焦婉婉想了一下,摇头:“不可能,花蕊夫人不可能是假的,这种事儿闹出来,二叔是官家亲弟弟,自是不会有什么大罪,可花蕊夫人一个后宫女人,这事儿闹出去她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她定然不会是认错人的。”
“我们也没证据,只凭着你们几个偷听来的一番话,就是我自己,都不大相信……”
看焦婉婉瞪他,忙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着这场幽会大约是有心人策划的,而非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哪怕是说给爹爹听,爹爹大约也是不会信的。”
就算赵德芳是亲儿子,但赵匡胤可不是个纯粹的亲爹,他首先得是个皇上,然后才能是个爹。
没证据,一切都白搭。
“这事儿先别声张,你就当是没听见,改天我让人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证据。”
赵德芳忙说道,看焦婉婉还是有些纠结,又说道:“也说不定,你真是个运气好的,二叔就这么一次疏忽,还真让你遇见了呢?亦或者,是刚来了围场,二叔有些疏忽了,这才大意了呢?这事儿若是真的,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焦婉婉嘟囔道:“定然是真的,这事儿不可能是演给我看的,首先,我出去走走这念头,是忽然有的,直到我出门的一瞬间,都还没人知道,就是金梅也只以为我要去茅房来着。
那方向,也是我随意选的。
我早先头一次见二叔,就觉得他大约是有些瞧不起你和太子二哥的。”
顿了顿,又说道:“也不是瞧不起,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对你们两个没什么好感一样,对你们并不是很亲近。”
赵德芳笑道:“大约是为了避嫌?”
虽说官家早就定下了太子,但毕竟现在皇位还没传下来,太子也有能被拉下马的一天,赵光义又是手握兵权的,若是和哪个皇子太亲近了,也不太好。
焦婉婉摇头:“不是这个缘由,若是为了避嫌,他进京的时候,就该将兵权交出去了。”
管家早些年杯酒释兵权,基本上跟着他的老臣们,都将兵权交出去了,赵光义是亲弟弟,难道会不知道赵匡胤对掌兵之人的忌讳吗?
明知道忌讳,却不还回去,能说是没半点儿私心吗?
赵德芳被噎了一下,伸手拉了焦婉婉一下,将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你说的有道理,二叔大概是真的不怀好意,但前提是有证据,若是没证据,哪怕爹爹相信咱们,也不能出手将二叔给怎么样了。”
大道理焦婉婉都懂,她就是有些心急。
生怕不知道哪天,赵匡胤就莫名其妙的翘辫子了,然后就轮到赵德芳了。
所以抓住了赵光义的小尾巴,她就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赵德芳现在立即去找了赵匡胤,不说能立即将赵光义给处置了吧,至少,先没收了兵权,再将人给监视起来。
可赵德芳说的也有道理,没证据,一切都是白说。
焦婉婉就有些丧气,赵匡胤这么些年都没发现赵光义的狼子野心,这充分证明赵光义是个多小心谨慎的人,证据是好找的吗?别最后一点儿证据没找出来,还打草惊蛇了,反倒加快了赵匡胤自己的死。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跟着爹爹去打猎呢,这事儿呢,先别声张,回头我找太子二哥商量商量。”
赵德芳忙又安慰焦婉婉:“还有娘那儿,让娘从花蕊夫人身上开始查,应当是能查出来一些证据的。”
焦婉婉这才有了点儿精神,后宫可是皇后和太子妃的天下,就算花蕊夫人受宠,大约也是逃不过这后宫之主的查询的。
只要拔出了萝卜就能带出泥,就算到时候没有真证据,能让赵光义有嘴说不清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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