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顺口接道:“寡妇也不过如此,有区别吗?”
“你、你……你气死我啦。”
林老实气得捶床大骂。
王大娘赶紧去劝,白氏没过去,只坐在堂屋里安抚了几句。
正好杏月做了面汤,给桐月端过来。
桐月确实也饿了,不再跟林老实废话,低头吃起饭来。
杏月给林老实也端了一碗过去,林老实一直哼哼着,叫着这疼那疼。
白氏和杏月都不大理她,两人又去看看荷月,这孩子还是没醒,不过呼吸比以前绵长了许多,让人稍稍放了心。
桐月放下碗就去看荷月,她伸手去抚她的额头,并无异样。
她再把额头贴上去还是无一点异样。
她又检查了荷月身上,哪哪都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桐月忍不住问白氏:“娘,我和二姐小时候跟荷月一样吗?”
白氏怔了一下,含糊地回答道:“大概都一样吧,我忙着干活也记不清了,你二姐是你大姐带大的,你是桂月帮带着的。”
“嗯嗯。”
桐月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句就没再问了。
当天,荷月仍旧没醒,桂月又派江家的大夫来了一次,给她灌了些药汤。
桂月听说荷月几天不醒,就一口咬定是宋家打的,又找上里正,要求宋家赔偿。
宋家不依,说他们家也折损了不少人,他们没来找林家赔偿算是便宜他们家。
这还不算了,为了彻底赖上林家,他们干脆把宋二狗用门板抬到林家院前,说是林老实打的。
这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宋家吸取了教训,这次没来硬的,却用了这么一招。
有人建议林家把荷月也抬到宋家门口去。
但桐月坚决不同意。
她看了看院外门板上的宋二狗,突然说道:“我知道二狗为什么不醒了,我有办法喊醒他,你们等着。”
她说着,回去找了一把铁锹,放在火里烤热了,拿出来对着宋二狗的大腿拍下去。
宋二狗哪里再装得下去,铁锹一挨着他的大腿,他就嗷地一声坐起来,哭爹喊娘地叫疼。
林桐月笑着对围观的人说道:“你们看这不是醒了吗?”
说着,她环视一圈宋家在场的人说道:“你们以后有谁再醒不过来,就尽管抬来,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醒来,不管是烤的,煮的,还是炖的。”
明明是在夏天,可是她的话却让宋家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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