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驾驶员的位置让给文清,让她练车。
文清在刘遥答辩后第二天给你打了电话,“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理离婚手续?”
“我们的过去,你已经一点也不留恋了?”
刘遥的语调似有不甘,又带着些嘲讽。
“你想在你说出我们间从没有过爱情后,我还能留恋什么?”
文清反问。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办手续呢?”
“我确实着急,”
文清实话实说:“我遇到了喜欢我的人,他对我很好,我也不想让他处于尴尬的境地,所以就想尽快离婚,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文清,你过于单纯,也不懂得感情的事,不要被人骗了。”
当初想离婚的是刘遥,现在想拖着的还是他,于是文清带了些尖刻地说:“我只知道自己曾经被你欺骗过。”
刘遥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我找妈妈把证件要回来,然后再给你电话。”
“那好,我等你电话。”
就在文清放下电话时,谢钢的电话进来了,“刘医生同意了吗?”
“同意了,让我等他的电话。”
文清的语调有些低沉,谢钢听了出来,马上问:“刘医生是不是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
“不只是他,我也一样,”
文清不快地说。
“不要担心,我们间不会如此的。”
谢钢好像隔着电话信号,能看到了文清的表情,猜到她的心理活动一样,
文清是在为这个问题伤感,但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她想明白了很多道理,因此已经下了决心,要重新开始,于是她也如谢钢一般地充满信心地说:“我们共同努力!”
就在文清等待刘遥的电话时,她迎来了刘遥妈妈的来访。
她并没有先打电话过来,而是直接到了骨科病房找文清。
文清吃了一惊,只得与严副主任打了招呼,换了衣服与她到了医院门前的茶室里坐了下来。
“文清,听说你要离婚?”
“可是阿姨,你是亲耳听到的,刘遥先提出离婚。”
“钱如菲走了,刘遥也明白过来了,离婚的事就过去吧。
你们毕竟是同学,感情基础好,重新开始,生活还是美好的。”
“不了,”
文清不想再听到刘遥妈妈的说教,她诚恳地说:“我和刘遥已经不可能了,就是没有钱如菲的插足,也已经积累了太多的矛盾,只是那时我并没有认识到而已。
现在想来确实应该早些分手。”
“我看你是因为有了第三者吧?”
刘遥妈妈语气已经变得很糟,不用说,刘遥把自己的话传给了他的妈妈。
对于这一点,文清并不奇怪,刘遥一贯如此。
他在婆婆和自己之间就象一只传声筒,可是话传来传去,让每个人心里都更不舒服。
“有第三者的不是我。”
文清虽然吃惊于刘遥妈妈的到来,但并没有不知所措,从刘遥提出离婚的时刻起,她从无措到迷茫,再到清醒,这期间对她的折磨也同样促进了她的成长,尤其是回过头来看以前的事情,一切都非常明了,她甚至能知道刘遥妈妈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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