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钢为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选的西装感到悲哀,文清原本没大注意,现在才知道不在意本也不是坏事,如今成了扣分项才是更糟的,于是不待她开口便说:“这套西装是很贵,不过你知道吗?这是我特别为了今天买的,毕竟是我求婚的日子,平时我除了另外一件谈生意时穿的西装,其余所有的衣服加起来也没有你身上这条裙子贵。”
文清还是不服气,“不管怎么样,在生活上我们还是不同的。”
“还有什么,比如车子,你也看到了,我开的是辆普通吉普车,为的是它有较强的越野功能,因为我时常要去工地等施工现场。
再有房子,我自己没有房子,一直住在办公室里,那间屋子比文医生的休息室还小。
我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以外的时间差不多都用在工作上了,只参加必要的应酬,没交过女朋友,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
谢钢一口气说下去,“我还能保证,结婚后一定做一个好丈夫。”
谢钢的话虽然让文清不语了,但根本没有改变文清的固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社会上的很多事情,他见得比文清多,不得不说,文清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她的心就像一颗宝石,澄清透明,所以更不愿意沾染上尘埃。
谢钢想说明自己并不是文清所不喜的那种尘埃,“文医生,我知道你的想法,但其实只用钱来衡量一个人是不是有些片面了呢?先不说有许多有钱人也非常优秀正派,只说我,你知道我几年前还一文不名,现在虽然有了点资产,但本质上还是同过去一样。”
文清喝了差不多一瓶的葡萄酒,现在觉得有点头晕,也许谢钢是对的,但是她还是说:“我从没想过要与一个有钱人在一起。”
谢钢头脑转了转,“那么文医生认为有多少钱算是有钱人呢?”
有多少钱算有钱人,一千万?一亿?文清也说不清了,她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谢总肯定是有钱人。”
“那这么说吧,”
谢钢完全明白文清在金钱方面并不精明,他一步步地诱导着,“你认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有钱人呢?”
“我这样的就不是有钱人。”
文清果然答了出来。
“那好,我把自己的钱分给文医生一半,我们就成了一样的人,或者我把自己的钱都给文医生,我变成了穷人,文医生成了有钱人,是不是文医生就能同意我的求婚了?”
好像这是错误地应用逻缉推理关系了吧,文清想着,又觉得现在不是讲逻缉推理的时候,她笑了笑说:“那怎么可能呢?”
“那有什么不可以?”
谢钢说:“其实我够不上有钱人,华盛最大的股东也不是我,完全在我名下资产也不过刚刚过亿,但若这是文医生答应我求婚的条件,我可以通过公证完成。”
文清目瞪口呆。
怎么会有人这样想呢?文清的头还是不很清醒,要是刚刚不喝那么多的酒就好了,“我肯定不会要你的钱,而且钱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也不应该随便给别人。”
“你放心,就是我把钱都转给你,我也一样能养家,哪怕是去搬沙子!”
“三个月内你的腿不能进行高强度的体力工作。”
文清马上说。
“放心吧,现在的我就是一分钱都没有了,不用靠搬沙子,我还能很快把捐掉的钱挣回来。”
谢钢看看文清,“当然,若是你不想我婚后成为有钱人,我还可以通过公证把自己的收入分给你一半,这样,你永远不用担心我比你有钱了。”
文清目不转睛地看了谢钢一会儿,看着他绷着一张脸,一双黑黑的眸子闪着光芒,带着逼人的气势,笃定地坐在那里,突然笑了,“谢总,你是在开玩笑吧?”
刚刚的事,文清越想越觉得搞笑,谢钢和自己,不过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就算刚刚升为朋友,但也只是普通朋友,怎么就能一下子谈到了结婚了呢?然后就是更加地奇谈怪论,为了让自己和他结婚,把钱转给自己,这时文清想起了笑话里作家与一个有钱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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