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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一直是瞧不起钱如菲,但今天她的话文清听进去一些,尤其是她说到她一直爱刘遥时,脸庞都变亮了,一看就是出于真心,而且她说的刘遥的内疚也是很可信的,因为文清从刘遥对自己躲躲闪闪的态度里也感受到了。
但这些能改变什么吗?不可能,文清改变不了自己对刘遥的失望,一种很强烈的失望,刘遥和钱如菲使她不仅伤心失望,还严重打击了她,让她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自信骄傲崩塌了很大的一角。
“文医生,不如我们到顶楼上吹吹风?”
文清回过头来,看到谢钢正站在自己后面不远处微笑着,想来他是跟着自己到这里来的,因为刚刚她出来时在走廊看到他正扶着轮椅练习走路。
“这是医院,顶楼不开放,”
文清说:“就是这样,去年还有一个病人想办法打开了锁着的门,到了顶楼从那里跳了下去,当场死亡。”
谢钢想起病房的窗子都安着金属护栏,确实,医院从来不是个浪漫的地方,文医生也一样。
她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专心学习,努力上进,在她的生活中,一定没有多少花前月下的时光,就是与她的前夫可能也没有过经历太多。
文清的话说得有些冷,可谢钢一点也没退却,“有一个阶段,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但也没有结束自己的勇气。
但走过了,前面也就有了路。”
文清笑笑,心里很领情,但其实,她并不要紧,只不过有些伤感罢了,现在已经过去了。
她笑着说:“谢总,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多站,刚刚我看你已经走了一会儿了,我扶你坐轮椅回病房吧。”
每个楼层前的楼梯通道都是有门的,下面有门坎,轮椅进不来,谢钢一定把轮椅放在门外了。
谢钢并没有拒绝,他把一只手伸向文清,扶着她走到了轮椅前,文清固定住轮椅,让他坐了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文清身高一米六八,已经不算矮了,但与身体健硕的谢钢近距离接触却明显感到一种压迫感,好像自己能被他完全把自己包起来似的,而且他们从认识起就是谢钢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她都是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站在一起,非常的不适应。
谢钢在文清的示意下坐了下来,侧过头来说:“文医生,我现在自己走路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是不是可以不坐轮椅了?”
“功能恢复还是要循序渐进的,你别急。”
谢钢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听有人喊“谢总!”
他只好转过头,就见从病房大门一侧进来了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笑着向他走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谢总,您好些了吗?”
谢钢一时间呆住了,这些人是谁?就在他还没有想明白时,文清笑着说:“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然后就把他的轮椅扶手送到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孩手中,自己进了休息室。
谢钢被这么多的女孩子簇拥着进了自己的病室,也认出了来看他的人,原来她们正是售楼处的售楼小姐们,那一天他在青年公寓外面等文清,就顺便去了售楼处,见过大家。
“你们怎么来了?”
谢钢不由得惊奇地问。
“听说谢总正在住院,我们大家就约好下班后一起来看谢总。”
一个女孩大方地回答,刚刚就是她走在最前面,接过轮椅把谢钢推进了病房,“谢总还记得吗?我叫于飞。”
“噢,于飞,我想起来了,你是我们的销售冠军吧。”
谢钢记起了这个于飞,不止上次见面有些印象,而且销售经理吴凡也多次在他面前提起于飞。
毕竟是来看他的客人,谢钢也只有勉为其难地招呼大家,“都坐吧,我这里平时没有别人,也没有茶杯,就不给你们倒茶了,那边有矿泉水,想喝的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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