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帮着谢钢说了不少的好话,“每天都给我送早晚餐,送花,还教我练车。”
“虽然你说的不错,但是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你看我和你爸爸,从来没送过花送过礼物什么的,可是他一辈子挣的工资一分不少地交给我,也没红过脸。”
说到这里,妈妈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刘遥怎么就说这不算是爱情了呢?”
爸爸妈妈就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分到一家单位,然后组成家庭,所以当年文清和刘遥结婚时,他们特别赞成。
文清能想到,自己和刘遥分手,父母口中不说,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她赶紧说:“妈妈,现在我已经想通了,刘遥既然不忠于我们的感情,我就不再留恋他,而且要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
“文清,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还记得地质队的陈叔叔吗?”
妈妈突然说“前些天陈叔叔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他的儿子离婚了,原因是儿媳妇去了美国不想回来,孙女也带到了美国,问我们认不认识合适的女孩,不如哪一天你们见见面?”
妈妈还进一步介绍,“陈叔叔的儿子你小时候见过,不知还能想起来吗?比你大个一两届吧,个子挺高,文质彬彬的。
那个孩子特别老实,学习也好,在地质研究所工作,也算是知根知底,明天我再问问。”
“妈,”
文清见妈妈一直提陈叔叔家的儿子,只有把她叫醒,“我还没办离婚手续呢,再说,我离婚后,就打算和谢钢正式交往了,别人再好,我也不想见。”
“我倒觉得老陈家的儿子更合适,”
妈妈并没有放弃,“你爸爸看样子也不同意,若是我们都反对,你一定要考虑我们的意见,毕竟你涉世太浅,有些事情看不透。”
文清想起了爸爸刚刚对谢钢不以为然的表情,心里就是一沉,妈妈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父母全都投反对票,她确实要仔细想一想。
想到这里,她担心起来,便端起了摆好的果盘,进了客厅。
客厅里的两个人还在厮杀,文清坐过去看了一眼,只见谢钢这一边摆了好多的棋子,都是吃掉爸爸的棋子,爸爸那边则只摆着几个,棋盘上,谢钢的棋差不多都过了楚河汉界,全面出击。
再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她好奇地问:“这是第几盘?”
爸爸面色凝重地说:“还是刚才那一盘。”
谢钢一直在思索,抬头看她只笑了一笑,又埋下头去。
文清坐到爸爸身边,伏在他的肩膀上也看了起来,可是形势却很复杂,表面看谢钢肯定是占着优势,但爸爸的的棋力不凡,文清也没有看出来谁会赢。
好在过了一小会儿,爸爸又胜了,但他这次却微笑着说:“谢总,中国象棋不是那样下的,吃子不是真正的目的。”
“我懂了,叔叔再教我一盘?”
谢钢迅速摆好了棋。
这次爸爸没有不耐,而是笑着说:“好!
看两个人又专心于棋盘,文清从包里拿出一本医学杂志看了起来,在家里很难完全静下心来,写论文很难,但看看文章就正好了,还能把零散的时间利用起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从厨房进来把叫她进了父母的卧室,母女二人坐在床上,文清又与妈妈悄悄说了一些谢钢的事情。
谢钢的人生经历特殊,妈妈听了也有些目瞪口呆,虽然她没有再坚持反对,但也没有转为赞成,“不比刘遥原来是你的同学,大家都知根知底,我和你爸爸自然放心。
谢钢这样复杂的经历,很可能会有一些他故意或无意隐瞒你的东西,将来都有可能成为你们间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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