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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钢抬起了手腕看了看表,意味深长地对他们一笑,“放手吧,刘医生,那样对你也是一种解脱。”
然后他又悄悄地坐回了文清身边。
聚会后不久,文清接到刘遥的电话,“我们周六见一面,商量一下离婚的事情?”
“好。”
“我妈妈一定要参加,我阻止不了,你也可以带你的父母过去,就在我们的家里,可以吗?”
刘遥的妈妈会参加文清没有疑问,只要是与刘遥相关的事,她是决不能放手的。
在过去的家里商量也好,因为文清也还有些东西在那里,总要取回来。
再者,谈到离婚,文清也知道要面临很多现实问题,最重要的就是经济问题。
车子还好,虽然是刘遥挑的,但写了她的名字,直接开回来就行,她确实也需要用了。
麻烦的是当初她是把三十万交给了刘遥妈妈,用来装修房子、购买各类用品的,现在该怎么算?这种事情,让爸爸妈妈来,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生气,她能想到刘遥妈妈一定会说些很难听的话。
文清给自己鼓了鼓气说:“可以。”
周六一早,文清坐了谢钢的车过去了。
她没有告诉父母,其实连谢钢也不想说的,但是她瞒不过谢钢,只好与他约定,让他在楼下等自己,不许上去。
结果家里不仅有刘遥的爸爸妈妈,还有几位亲戚,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式,见文清一个人上来,都很吃惊。
刘遥妈妈问:“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你父母呢?”
“我已经是成人了,自己的事情能自己处理。”
文清见了这么多人,也有些打怵,但还是礼貌地给几位长辈问了好。
“你既然自己能做主,我就对你说吧,”
刘遥妈妈:“既然你们双方都同意离婚,总要先商量好财产的分割,以免打到法院让别人笑话。
这套房子是刘遥名下的婚前财产,与你无关。
而你家买的车,也记在你的名下,依旧是你的。
过去你们两人都没有参加工作,没有工资,只有很少的生活费,都在各自的卡上,也没有什么可分的。
还有当时你家出了三十万装修新房、购买电器等,现在折给你二十万,这是二十万的卡,你拿走吧。”
文清不接,“阿姨,你前面说的我都同意,只是最后一条我有不同的意见。
这两年房价上涨了不少,而装修、电器却一直在降价。
当时结婚时两家一起出的钱,为什么损失都是我的呢?是不是这样太不公平了。”
“文清,你懂不懂法律?房子是婚前买的,登记在刘遥名下,完全与你无关,若不是刘遥一直坚持,这二十万我也不会给你,你可以把电器和装修材料拿走。”
刘遥妈妈蛮不讲理地说。
刘家的亲戚也都帮着她说话,无非是新婚姻法就是如此规定的之类。
特别是刘遥的三姨妈,声音特别大,“我们家是最讲理的,该给你的一定给你,但不该给的,我们当然不能给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大家都要服从法律!”
刘遥走过来对文清低声说:“你先答应吧,差的钱我以后会慢慢给你补上的。”
从刚刚刘遥妈妈的话里,文清已经听出了刘遥为她争取过,她一直认为刘遥本质还是不错的,否则她也不会嫁给一个坏人。
但是她想堂堂正正地争取自己的权利,因为这钱是爸爸妈妈辛辛苦苦赚到的,又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们最心爱的女儿,她没有权利放弃。
“装修和电器是没法拿走的,我能拿走只有自己的随身物品,不过那三十万我要全拿回来还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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