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只要醉了的文清答应他,还要清醒的文清答应他。
于是谢钢点头,结了帐拉着文清的手一同向电梯走去,文清要挣脱,却被他更紧地握住了,“你喝过酒,该头晕了,来乖乖地靠着我。”
文清不愿意让别人看了笑话,便由着他拉着自己上了电梯,于是在电梯里,谢钢就更加过分地把她揽在胸前,还在文清耳边低声解释,“现在人太多了,靠我近一点免得挤到你。”
走出电视塔后,文清一把甩开谢钢,大步向外走去。
虽然进入了初夏,但在北方的傍晚,还是有些冷风的,文清感到赤着的双臂陡然一凉,马上,一件带着暖意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
曾几何时,刘遥也曾为她披上过他的外衣,可现在他们已经成了陌路,文清觉得她的酒完全醒了。
她转过身上向着谢钢礼貌地说:“谢谢你的酒,现在我该回家了,麻烦谢总送送我。”
文清只带了手机,就被拉了出来,现在无法自己回去。
“我刚喝了酒,要等一会儿才能开车。”
谢钢提议,“现在还早,我们不如再走走?而且我也想得到文医生的答复。”
他们出来的早,现在天色还很亮,文清想,她还是一次把谢钢的问题解决了,“好吧。”
电视塔旁就是一个公园,他们走了进去,文清首先开口了,“我上大学后不久就注意到了刘遥,因为他考得比我好,后来他也注意到我,因为我将他原本以为一直属于他的第一名夺了过来。
后来我们就天天一起上课上自习,包揽了年级前两名。”
毕业前夕,有一天我们在图书馆看书,他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看书好吗?”
我在下面写道,“好,一辈子。”
其实在这之前,虽然谁也没说,但我心里已经认为我们是恋人了,我想刘遥也一样。
这之后,我们虽然依旧把绝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放在学习上,但感觉还是不同了。
学习原本就是快乐的事,现在变得更快乐,收获知识,交流思想,畅想未来,那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光。
本科毕业后,我们继续读书,但结婚也提上了日程,仍然一切都顺利,双方各方面条件也都很般配,都是一般人家的独生子女,家里都千宠万宠的。
于是尽管我们还在读书,没有什么收入,可长辈们还是为我们准备好了房子、车子等一切,可以说我们间一直从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困难和矛盾。
那时候我们是公认的金童玉女,很多人的羡慕目标。
可是婚后就不同了,除了看书学习,又多出来那么多的事,说实话我是很烦的,刘遥应该也一样。
刘遥过去在家时什么家务都不做,我做得也少,为了家务小事,我们有了口角,刘遥妈妈的参与又使事情升级了。
矛盾爆发的原因是做总住院医的事,我和刘遥本来都打算在去年做总住院医,这样今年就可以专心准备毕业论文,结果刘遥的妈妈坚决不同意我和刘遥一起做总住院医,说刚结婚几个月两人就都天天住在医院,家不像家的,而且没有人帮着刘遥打理生活,于是我被迫申请改为今年,为此还得罪了科里的一位医生。
原以为这样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今年轮到我做总住院医时,不止是刘遥的妈妈,就连刘遥也反对,我才做了两个多月的总住院医,我们的婚姻就结束了,这些事你应该也知道。
我和刘遥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刘遥特别不愿意去我家陪我的家人,而一直要求我陪着他的家人。
他和她妈妈说我是刘家的媳妇,就应该如此。
平时也就算了,我们结婚的第一个春节,初二前,刘遥的妈妈说按风俗我只能在婆家,我也不好在春节时与她争吵。
后来我听妈妈说,奶奶因为我第一次过年时没在家里吃饺子,又特别想我,哭了一场。
我是独生女,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嫁出去了,家里的寂寞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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