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悬!
“安阳侯当真是好本领,竟差一点就将我这千人骑阵给凿穿了!
可惜啊!
今日你必死无疑!”
张悬原本想要暗中操弓射杀李巴山,但见到了李巴山的勇武后,竟直接舍弃了想法,生出了去会一会李巴山的念头。
这不,他才从亲卫的护卫下冲出,将李巴山拦在了身前。
李巴山心系四月安危,哪里顾得上和人交谈,眼看前路被拦,当即再一次催战马,迫退开了周围士兵的攻击后,手中的刀忽的往前面一劈,遥指着张悬冲杀而来。
“好!”
张悬见此激起了胸中胆气,高喝一声,竟直接挥手让周围进攻的士兵停歇,他自己仗着一身的武力,迎着李巴山杀去。
众士兵得了张悬的军令,也不再进攻骚扰,纷纷退后一步,给两人让开了决斗的场地。
李巴山见此不由叫好,看着挥枪朝着他刺来的张悬眼神一凝,忽的收刀作势回防。
出枪的张悬见此不由嗤笑一声,握着枪的手猛然一抖,竟将最后的力量也爆发了出来,欲要一枪戳断山河刀,将李巴山刺死阵中。
啪嗒!
可就在铁枪快要碰触到李巴山的时候,战马上的李巴山忽的一滑,竟直接落到了地上,让张悬这必杀的一枪刺到了空处。
张悬一枪刺空,浑身巨力如同打在了空气中,让他不仅难受,且身体还因巨力惯性,忍不住朝着前方倾去。
和战马并肩齐跑的李巴山猛的抬手挥刀,这一刀速度极快,在两马擦肩而过的时候,快速割裂了张悬的喉咙。
“驾!”
待两马错开之时,李巴山已经翻身上了战马,催动着战马舞动着山河刀,朝着前方的继续冲去。
挡在前方的骑兵显然没有想到李巴山竟还敢冲击,一招不慎,被冲开了一条口子,让李巴山直接冲到了战阵最中心的那块地方,来到了四月的跟前。
噗!
噗!
“走!”
李巴山的突然出现,让看守四月的士兵脸色大变,还不等他们反抗之时,山河刀凌空落下,削掉了几颗好大的脑袋,在战马即将跃过四月的时候,李巴山猛然出手,将四月拽到了马上,纵马继续朝着前方杀去。
砰!
也在这时,骑在马上正欲正身的张悬猛地扑倒在地,他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一手握着自己的喉咙,鲜血从手指间滚滚而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一切也就发生在三四秒的时间,周围的士兵还未反映过来,李巴山已经冲入阵中将四月救了,且还杀了张悬。
张悬一死,军心顿时大乱,本是运转如手臂的骑兵军阵,竟在此刻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运转着。
对于此,李巴山并没有理会,他也不知道他杀的那人是谁,只知道带着四月逃出升天。
又是一番厮杀,李巴山被砍了十几刀,披着一身的鲜血冰渣,终于冲出了骑阵的包围,朝着洛阳的方向快马奔去。
黄巾骑阵失了主将,也没有人在出去追杀李巴山,而是跟着张悬的亲卫朝着小镇中疯狂疾驰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张悬的尸体被放在了土楼内。
马元义一脸凝重的看着被一刀断喉的张悬,眼中凶光毕露,沉声说到:“张悬乃是大贤良师之堂弟,他之死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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