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拐角出,某位爷突然停下扫了眼那颓然跌坐在地上的人一眼,心里酸的冒泡,虽然刚刚的亲吻就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可某爷这心里的嫉妒仍然没消干净,狠厉的威胁道:“离爷的女人远一点,再让爷看到你对她动手动脚,见一次爷就揍一次!”
某女自从被抱起来就闭上了眸子,温顺的把小脸埋进那滚烫坚硬的胸膛上,那里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全踏实,可依可靠。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隔绝,不管有多少凄风冷雨,纷纷扰扰,自己停留在这里就好!
两人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留下的人都没有一点反应,仿佛被夺去了心神一样,直到徐文竹失魂落魄的踉跄着往下走,纳兰冰才从恐惧中惊醒过来,可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发软的没有了追上去的力气。
纳兰雨是恢复的最快的一个,也是面色最阴冷的一个,眼睛里是毁天灭地的嫉妒和不甘,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爸爸!”
这事一旦传出去,一切成了定局,自己也就成了纳兰家的一颗弃子,或者再攀一门有利可图的亲事把自己嫁掉,可是自己不愿意,除了那个叫柏玉树的男人,谁也不能代替!
纳兰冰机械的点点头,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恐惧,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注意。
只是不停的翻腾着一个令自己震惊又嫉恨的事实,向暖阳那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攀上柏玉树了,一颗真正的可以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比纳兰家更粗壮有力,更加不可撼动。
却说柏玉树抱着向暖阳出了楼梯,走在烈日炎炎的校园里,那炙热的阳光一照,某女的意识就开始慢慢的觉醒了,觉得两人贴的太紧密了,觉的姿势太暧昧了,觉得身子开始发烫了,觉得这里不能停靠了,于是开始挣扎了,“柏玉树,放我下来。”
光天化日的被人家看到自己的名声就毁了,(某女这会咋就忘了是自己先亲密的招惹的人家哎,用完就打算不认账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更何况某位爷是吃亏的人吗?)
柏玉树脚步不停,手劲不松,无动于衷的朝着自己那辆豪华的蓝比基尼走去,连个眼神都不给那犹自挣扎的某女一个,只是紧抿的薄唇昭示着他的不悦。
感受到这位爷赤果果的无视,某女挣扎的更为剧烈,像炸了毛的小野猫,“柏玉树,你听到没有?放我下来!
我可以自己走。”
某位爷把某女的挣扎抗议当成无理取闹一般视而不见,来到车前,一手打开车门,就把某女扔在那舒适柔软的后座椅上,修长挺拔的身躯也随后坐了上来。
看着某女一离开自己的怀抱就迫不及待的往回缩以躲避自己,一张俊颜顿时黑了,猛的把墨镜摘下扔在了一边,露出那双墨玉般的凤眸,此刻正黑云滚滚的盯着那位正打算开门下车的小女人,“刚刚用爷的时候温顺的像只波斯猫,不用爷的时候就是一炸毛的小野猫,爷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是你想用就用,用完就丢的人吗?”
向暖阳那开车门的动作就僵住了,转过身子,眼神闪烁着却不敢与那位绷着脸的爷对视,呐呐半响,才小声的吱唔道:“那个,谢谢你。”
这样总行了吧?再说你也没吃亏,刚刚亲的可是赚够了便宜。
更何况我也帮过你,这下扯平了。
谁知某位爷的脸色更黑,隐隐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大手一把就把那躲的自己远远的娇躯给拉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紧紧的揽住,这才恶狠狠的吼道:“他妈的,笨蛋女人,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爷说让你谢谢了吗?你当爷是在助人为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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