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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想着此生都不碰她的,却在这有意无意的撩拨下,有些迷失了方向。
就在这时,马德福亲自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
一见皇帝醒了他高兴地笑起来,巴结着上前道:“皇上醒了,奴才刚熬好了药,侍候皇上趁热喝了吧。”
皇帝却不看他,只吩咐道:“把药给她,你出去吧。”
马德福马屁拍在马腿上,有些怏怏,把搁药碗的托盘塞进知薇手里,不忘叮嘱一句:“小心点,药可烫。”
然后他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就想,还是傅玉和脑子清楚,自己侍候了皇上大半辈子,竟是没想明白一个道理。
奴才再好,也比不得女人好啊。
知薇看着那碗药,松了口气。
总算有点事情做了,手里有活就不会那么尴尬。
她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几上,端着药碗往皇帝面前送:“皇上先吃药吧。”
“方才马德福说药烫,你给朕吹吹。”
知薇就拿调羹盛了勺轻轻吹起来。
吹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就往皇帝嘴边送。
皇帝原本没打算让她喂。
他活这么大,除了小的时候,一般不让人侍候喝药。
他是个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人,没那么多闲功夫细细吃药。
一般太监端药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忙国事,药碗就搁一边,等凉一些就端起来一口尽了。
让知薇吹药只是为了给她找点事儿做,没料想她还挺有侍候人的天赋,一下子无师自通。
看着送到面前的调羹,皇帝想了想,凑过去喝了。
药有点苦,也就就着她那张脸才能那么痛快地喝下去。
知薇见皇帝喝了,便又盛了一勺,吹了之后往他嘴边送。
两个人一个喂药一个吃药,屋子里暂时陷入一片宁静里。
太安静人往往就容易胡思乱想。
看知薇水葱般的手指头在眼前来回地晃,皇帝感觉那手不像是在喂药,倒像是在自己的心湖上胡乱地拨动着。
向来平静的湖面起了一丝涟漪,心头有种痒痒的感觉。
皇帝不由想到了刚才被她拽倒时,压在她身上的感觉。
那时候有东西在他身体里走,脑海里不由自主涌起一个念头。
他就不该答应她做宫女,而该把她留在后宫,破她的身子晋她的位份,甚至让她给自己生一个孩子。
那样的想法令皇帝骇然,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对某个女人后悔,后悔没利用皇帝的特权,强行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一想到她很快要出宫,皇帝心里就有一丝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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