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将桃红打发了出去,待到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时,便自然地凑到了宁娘身边。
“那看来你这心是定定的了,知道我这一世心就系你一人身上,断不会再往屋里拉什么人了,所以才这么不拿自己的钱当钱吗?”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摸宁娘的手,又把头凑到了她脖颈处,似有若无地嗅了嗅:“今日擦的什么香粉儿,味道这般清淡好闻?”
宁娘被他嘴里喷出的气息弄得脖子里痒痒的,笑着去推他:“快闪开,白日宣淫,你也不嫌害臊。”
“有什么可害臊的,你我恩爱夫妻,亲密本是常事儿。
你莫看外头那些老爷太太面上一本正经,关起门来只怕比咱们玩得更过。”
“哟,你倒知道得清楚。
你瞧见过?”
“倒不曾见过,这事儿若让我见着了,回头没的我得让老天爷害瞎眼不可。”
楚怀冬说到这里不怀好意地一笑,他朝窗外望了望,又道,“不过你方才这话可不对。
眼下天都快暗了,你这门前灯笼都打起来了,可算不得白日了。
再说如今有何淫可宣,也不过只能夜夜拥着你入睡,过过干瘾罢了。”
听得这话,宁娘低下头去,伸手轻抚自己日渐壮大的肚皮:“我还是得怪你自个儿,非要什么三年抱俩。
好了,如今你的心愿眼看便要达成了,你该高兴才是。”
“高兴自然是高兴。”
楚怀冬的手也伸了过来,抓着宁娘的手一道儿摸那肚皮,“就是为夫这些日子忍得辛苦了些,回头娘子生产后,定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宁娘扭头去看他,正巧对上他一脸无奈又伤神的表情,一下子就乐了起来。
这个楚怀冬,都快要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可性子还是如从前一样,时不时总会露出点搞怪的表情,惹得宁娘哈哈大笑。
她微微一撇嘴,故意说道:“这可怨不得我,从前我想寻法子解决的,生瑞哥儿的时候我便问过你要不要收了银红的,是你坚持不要的,如今也只能委曲你几日了。”
宁娘嘴上这般说,心里其实可甜着呢。
她刚过门没多久便随楚怀冬来了这江南小县,舒舒服服地当起了她的县丞夫人。
楚怀冬名义上只是个正七品的芝麻小官儿,每月的俸禄只有七石五斗,养活一家子老小都成问题。
但实际上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富二代。
当初王妃对他娶自己颇有微辞,无奈皇上赐婚她也没法子。
成亲的头一个月宁娘还住在王府里,明里暗里可没少受王妃的挤兑,甚至隐约还听人说王妃打算不管自己这个小儿子了,随他在外头自生自灭算了。
可待到楚怀冬真的带着她准备赴任时,王妃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生怕他在外头吃苦。
他们人还没到县里,王妃一早就派人过来,先是购下了一处大宅子给他们栖身,又拨了一大披丫鬟婆子小厮过来侍候着。
江南是富庶之地,良田无数,王妃又是大手笔,替他们在附近置办了五千亩上好的田地。
当时的地价大约是十两银子一亩,也就是说王妃一下子给了他们五万两银子。
这还不算后来王妃给楚怀冬的那一堆写在他名下的庄子铺子,加起来林林总总可得有十几万两之巨了。
要说楚怀冬穷这谁信儿啊,他如今就算什么都不做,整日里收租子,都能让自己过得比大部分人都富裕滋润了。
他那点子当县丞的俸禄,只怕也就够宁娘一年给下人置办一次春裳了。
小日子既是过得不用为钱发愁了,楚怀冬也就把心思全放在了别处儿。
他们两人长途跋涉从京城赶到江南,刚住进这宅子不过半月,宁娘就觉得身子不爽浑身不得劲儿。
初时她还以为是换了个地儿水土不服,倒是楚怀冬心比较细,请了大夫过来一诊脉,竟是摸出了喜脉。
算一算日子,那还是她在京城的时候就落下的种儿呢,搁现代那就是人蜜月宝宝。
宁娘感觉自己这身份转换实在是快,这才为人妻没多少日子,一下子就要为人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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