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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冷三耳边低声说:“我们打出去罢。”
冷三皱眉道:“不伤无辜。”
我一听,差点恨地吐出一口血来。
“你甚么时候也会装什么狗屁大侠,怜悯起这些穷山恶水养出的这些个刁民了?不伤无辜之人,又作甚么抢无辜之人的无辜烧饼?”
骂归骂,只是既然冷三这个打手不出马,我也只好从冷三的背后跳了下来,几个起落跃到那小贩面前,润润嗓子装出一副男童的声音,故意用大得谁都听得见的声音道:“这位小哥,你怕是眼花了罢?方才我们明明已给了你钱的!”
那小贩屁剜了我一眼正要分辨,脸上却露出了让我似曾相识的表情--他只呆呆地看着我,一副…对了,正像我出生时我便宜老爹看见我时的那个模样,整个一僵尸。
我皱皱眉头,那时候我爹之所以呆呆不动是我师父捣的鬼,莫非师父正在近前?师父有一门异术,以眼神就能使人暂时迷失神智,只是迟迟不肯传我。
强忍住马上动身在左近寻找师父的冲动,我又道:“小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看,这不是那钱么?”
说罢着藏在我胸口的貂儿偷偷大袄下摆溜出来,沿着烧饼车的轱辘攀到对面。
小貂闪电般地从小贩的身上衔出两枚铜板,我连忙借着车上厚布帘子的掩护接过铜板握在手心,方才抽出那只手,假装在装烧饼的纸包下摸索一番,亮出那两个铜板在围观的人眼前晃了一晃。
周围的人将信将疑地看着这边,我连忙补充道:“我就说嘛,这钱方才压在饼下了,所以你才没看见。
现在好了,一场误会。”
那小贩竟像中邪了一般,乖乖伸手接过铜板,点了点头,喃喃道:“是。
我看错了。”
看到周围抄着镰刀的村民这才放下了家伙事儿,我虽然心中疑惑,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快步拿着烧饼边啃边跑开了。
再看那小贩,接过铜板后只愣愣看着,始终不发一言。
我跳到冷三背上,往冷三嘴里塞了个烧饼,催他快走。
冷三发足奔了起来,我远远看着那小贩呆滞的模样,心想该醒了罢?
念头甫一动,小贩便浑身一震,双眼又回复了神采,嘴里兀自念叨:“奇怪,我拿着这铜板作甚么?”
再也无暇理那小贩,我举目张望嗅闻,这里虽热闹,却没有我要找的那气息。
再问小貂,小貂也是没有觉出有师父的一丁点味道。
倒不是说我的鼻子如何灵巧,人的先天毕竟有限。
只是师父曾说过这异术要施展,必须得在被迷惑的人身边十五丈内才可以。
师父腰间常年悬挂葫芦,那葫芦终年受猴儿酒的奇香浸染,那一丝香气常人虽然闻不出来,我却十分敏感。
既然师父不在这里…我苦苦思索着,突然间,仿佛有一丝灵光出现,感觉如同有一根绷紧的棉线悬在心尖上,只一弹便嗡地一声响,和着心率与心尖同颤。
难道,难道…
铁钩
深吸一口气,我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开封府最有名气的一家擅打兵器的铁匠铺。
铁匠铺的伙计出来迎着我唱了个喏,恭敬地问:“客官有什么吩咐?”
我盯着那伙计:“我前些日子在你们这里订做了一把铁钩。
现下来取货。
订金已经付过了。”
伙计想了想,道:“是有这么回事。
您随我来。”
我大大松了口气。
进得里间,只见那伙计钻进了一个门帘子,不一会儿便随着两个大汉哼哧哼哧地搬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铁钩。
伙计着大汉把那铁钩抬上我的马车,又道:“客官,那剩下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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