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说上一次的强迫令他愧疚,可是这种愧疚感并不足以让他强大到自控。
他怀里的女孩显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努力地控制自己,唇瓣同样寻到了柔软的地方,便轻轻吮吸了一下,而这轻微的一下,却像是有人将一根柴火扔进了烘烤得极干燥的木材中,熊熊燃起的大火,顿时烧的不可控制。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萧致远隐忍地顿了顿,加快脚步,将她抱出了露台,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扣住了门锁。
手机又滴地响了一声。
他知道这是律师发来的确认短信,数百里之外,或许几天之后,他们又将走入一条未知的岔道。
萧致远修长的指尖拨开桑子衿的头发,她波光泠泠的双眸,此刻亦有情动。
“萧致远……”
他忽然意识到,这一生,或许仅有这么一次的,他们意乱情迷,他们这样契合。
一切念头都被抛开。
“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他用力地吻下去,仿佛要将这一生的热情,都在这一夜耗尽。
山区的清晨依然有些凉,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起身,她赤足站在露台上,扶着栏杆,长发松散地落在身后,露出的腿白皙修长。
忽然间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哪怕仅仅是问一个早安。
萧致远悄声走上前,将薄毯裹在她肩上,轻轻揽住她。
桑子衿依旧一动未动。
或许从醒过来至今,这个怀抱终于令她惊醒——她竟然……可耻地这样做了。
身形顿时僵直住,无法应对这个小心翼翼的怀抱,她用力咬了咬唇。
一群白鸽振翅从云间穿过,远处几声犬吠,宁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
“萧致远。”
她轻轻的说。
他的心尖有微微一跳的感觉,说不清那是恐惧,还是期待。
“比起你来,有时候,我更恨我自己。”
她挣开他的怀抱,一步步地,转身离开。
没有早新闻里纷乱的国际局势,没有微波炉发出嗡嗡的转盘声,清粥小菜,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起吃早饭。
乐乐在断断续续地描述昨晚做的一个梦,不过她的爸爸妈妈却一起沉默,或许是各自怀着心思,竟没怎么理会小女儿。
乐乐生气了,嘟着小嘴不再说话,正好外边有人敲门,她敏捷地从小椅子上爬下来去开门,“咦,是哥哥?”
火车上那个小男孩云声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妈妈让我送吃的来。”
桑子衿连忙让他进来,接过那盘油饼子,笑着说:“谢谢你妈妈了。”
她起身去厨房拿了两瓶果酱递给云声,“这个拿去给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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