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做交换的,不应该只有这些吧。
白先生。
你要我办的事应该不简单,至少是只有我能做得到的。”
白燮临笑得颇为纵容,“我会放你走的,小先生。
我也不会对殷女士做任何事,那可真是个伟大的母亲。”
继而又说,“或者说,你还想要些别的东西,比如政……”
“没有。”
殷姚轻快地打断了他,“我没什么想要的。”
他不在乎。
清醒过后他记得所有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病无法痊愈,这一次清醒恐怕只是阴差阳错的意外罢了,或许过一段时间他还是会浑浑噩噩,客观事实放在那里,这世界上奇迹少之又少,更何况这是在与自然规律作对。
记得政迟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在船上发生的所有事。
他没有做那一切如初的梦,但至少这一次,不想再放弃自我,也不想再沉沦下去。
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那段时光,现在想来就是一场荒诞可笑的梦。
让人深觉廉价的除了政迟的弥补,还有他自己的偏执。
正因为是咎由自取,是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所以解脱之后反倒觉得无谓了许多。
不可笑吗,什么都忘了,却没忘了他。
即便知道自己深囚谎言中像个笑话,他还是扑了过去。
即便现在想来,也能感受到肺部如火在烧。
那一刀真的是很痛,很痛的。
白燮临将所知的那些都告诉了他,包括越遥和政迟的过往,却没想到殷姚反应平平,“你不失望吗?”
过了一会儿,殷姚才张了张唇,答非所问道,“我妈妈呢。”
“你问哪一位?”
白燮临说,“殷女士吗?她在国内等你回家。
而你的亲生母亲……我也不知道呢,没人知道,就算知道恐怕也没什么用,你父亲是个很可怕的人。”
殷姚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想这确实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的事,于是体贴地并不做声,在一旁安静地等着。
有白燮临的手下敲门进来,道,“越遥醒了,您要去看看吗。”
殷姚动了动。
他没有想到,二人之间还能有这一层关系。
也更没有想到,是越遥带着他一起跳了车,九死一生地赶上白燮临的接应。
白燮临说,“让他好好休息,他也实在是辛苦了。”
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任何担心或在意。
殷姚漠然地收回目光,听见政晖迫不及待地问,“那我父亲呢?”
“没有。
另一位伤势很重,左臂粉碎性骨折,也呛了不少烟进去,恐怕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哦……”
政晖的脸上出现一丝失望,好像很是忧心,乍一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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