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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迟迟未作出反应,玩硬币的男人提醒:“弗朗西斯·福克斯是在这里上班吧?”
弗朗西斯和琳赛?利昂不知这两人惹到什么人。
但眼下,他必须自保:“是的,他在这里工作。
不过,他昨天已经辞职。”
答案在意料之中,男人并未有任何表情,偏头看向手机,问:“那她呢?”
这次没给利昂犹豫思考的时间,拿枪的男人左手咔嚓一声打开手.枪保险栓,重新将枪口对准利昂的额头。
看着男人渐渐扣紧的手指,没时间多想,利昂声音微颤的答:“她好像是琳赛,琳赛·怀特。”
玩弄硬币的男人将硬币收起放回左边胸口的袋子里,问道:“她家在哪里?”
利昂本想说不知道,但想起下午被他扔进垃圾桶里的贴纸,回答:“我帮你找,贴纸里有她的地址。
不过我把贴纸扔到酒吧外的垃圾桶里了,可否容许我去找出来。”
男人露出一丝笑意:“当然可以。”
——
辗转难眠的琳赛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非但没睡着,反而越来越精神,毫无睡意。
三个月里,她去利德镇的金鱼酒吧很多次,都是为了见酒吧的调酒师弗朗西斯。
虽然不能喝他调的酒,但只是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都会觉得满足。
可弗朗西斯是个冷傲的人,因为他很少与人交谈,哪怕是做服务行业,都难开金口。
两人的对话屈指可数,她甚至连对方的电话号码都没要到,更别说其他的了。
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秒针分针嘀嘀哒哒的转动着,琳赛睁着大眼睛认了一遍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
她气死现在这样无能懦弱的自己,明明做好心理准备,告诫自己,如果弗朗西斯再拒绝,就再也不要去想他了。
回来的路上雷斯莉和洛克也劝说过,道理都明白,可就是忍不住去想。
想他认真调酒的模样,自如摆弄酒杯的自信。
或许是因为夜深人静,思绪才会不受控的越来越远吧。
越想放弃,却越不舍。
她快要疯了,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恨不得有人能一拳将她打晕,也就不用受这凌迟之罪了。
望着天花板,琳赛置气的细声吼道:“弗朗西斯,讨厌你!”
忽然,窗外吹起疾风,将窗帘吹得来回飘动,连窗户也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
全身细胞活跃的琳赛起床走到窗边,风吹起她长长的头发,夜风拂过脸颊,竟有些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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