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昭已到光永十二年,大伙儿说说,自那南夷与我大昭战火三年落败之后的今天!
是不是一直国泰民安,百姓家家有鱼有肉吃?”
站在高台上的人说这话时一挥手,台下众人跟着起哄:“是!
是啊!”
那高台上的人穿着长衫,头上戴着顶小布帽,两鬓花白的头发,手中握着扇子大把挥风。
这天气热得很,台下一排排坐在这儿喝凉茶的都是来听书的,说书的隔壁便是个凉茶摊,老头儿说书,老婆子给大伙儿端茶送上瓜子花生。
太阳早就落山了,留在这里的人都是听书入神,暂时不想走的,茶碗续了好几次,老头儿与婆子也赚够了钱。
老头儿扇子往桌上一敲站起来了,他道:“大伙儿可知道咱们能有今日这般好日子过是得了谁的功劳?”
“骆将军啊,若不是他赶走南夷,咱么哪儿有好日子过?”
有人说。
“依我说是曲太傅,他文学造诣极高,又是太子老师,朝中其门下弟子遍布,就咱们县的县令,也是前年从他手里考出来的。”
又有人说。
老头儿挥着扇子嘿嘿一笑:“这些个人丰功伟绩别人都说过,我要说的,是在南夷跑回老窝之前便辞世离去的奇人,我大昭国第一、亦是唯一一位女相——姜青诉!”
“说她做什么?!
她通敌叛国!”
不知是谁喊道,其余的人都跟着附和。
老头儿见众人恼火,立刻道:“别急别急,老头儿我在京都待了十二年,姜青诉当官那七年我都在!
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再说了,朝中无绝对的奸臣,也无绝对的忠臣。
为臣者奸,敛钱财势必要口舌如簧,能哄皇上开心,还能替皇上办事儿,为臣者忠,虽有报效之心,有时又未免迂腐,这其中门道,让我慢慢说来……”
台上人说得绘声绘色,就像他是那龙椅上的皇帝,有一双洞察之眼,将朝中局势看得清清楚楚。
坐在最后排身穿白衣的女子手中捏着花生,纤长的食指与拇指稍微搓了搓,花生的红衣落在盘子里,她将花生放入口中,即便是盛夏,她穿着件高领也不见流汗。
漆黑的头发如墨般披在身后,用一条丝带简单地束着,手又捏了粒花生,忽而旁边刮过一阵风,青衫男子坐在了她的对面,朝她咧嘴一笑开口:“白大人,听书呢?”
姜青诉抬头朝沈长释看过去,问:“哟,你们办妥了?”
沈长释哎了一声:“妥了妥了,这不来请您了吗?”
他一听台上人说的话,眼眸笑得更弯:“哎哟,这是在听您自个儿生前的故事呢?这老头儿说你有颗男子心,故而才想当官,经常往宫里走其实不是如人所传那样与皇上有关,反而是喜欢皇后娘娘。
哎哟,你瞧这话,都把您给说成什么人了这是,啧啧啧,咱不受这个气,咱不听了,咱回去!”
沈长释直接站起来,摆出一副听生气了的模样,那双手环胸一跺脚的模样娘得很,姜青诉自己听着无感,被他这么一弄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沈长释也跟着笑:“笑了咱就不生气了啊。”
姜青诉笑容收敛,将碎银子放在了桌上,朝台上口沫横飞的老头儿瞥了一眼,她转身离开了凉茶棚,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走道:“我可还在生气呢。”
沈长释知道她这就是不生气了,于是笑了笑:“咱们无常大人那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您说这都共事七年了,忍忍不就过去了吗?”
“忍忍?你说我这都忍了多少次了?”
姜青诉双手放在身前,右手手背敲在左手手心:“细细算来,第六次了!”
沈长释赔笑。
笛水县环水而居,县里有河将县城一分为二,拱桥数座,今个儿正好是乞巧节,街上好不热闹,靠近县里月老庙那边就更多人了。
街上还有戴面具的小孩儿与卖花灯的老头儿,各种杂耍都搬到街市上来了,方才说书的地方也就是热闹中的一处而已,出了茶棚,依旧人欢马叫的。
好些二八年纪的姑娘害羞,买了面具戴在脸上,普通人家三五成群,富贵人家的则身后跟着丫鬟,手上大多捧了莲花灯打算到姻缘桥下放花灯去,姑娘与姜青诉擦身而过,姜青诉瞥了一眼花灯,翻了个白眼。
她道:“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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