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群臣不满,姜青诉缓缓勾起嘴角,心里却疼得滴血,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那些老臣对她的鄙夷与愤恨,目光所及一人,姜青诉怔住。
方大人?不是在她死后的第二年就去地府报道了吗?
是了!
她死了,她已经死了。
姜青诉习惯性地抬手摸一摸脖子上的伤痕,触手是脸上挂下来的胡子,顿时让她清醒了不少。
白雪覆盖在钟留的身上,周围的场景也都熟悉了起来,是李家的祠堂,还有她身侧古怪的树。
钻心的疼痛从她的脖子后颈处传来,仿佛有刀正在砍一般,冰凉的雪顺着她的衣领滑下,融化为液体,就像那日她在去地府前看见自己无头尸首跪在午门,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滑入领口一般。
那血是烫的,和她的眼泪一样。
李家祠堂内,身形高大的钟留跪在梅树前,压低着嗓音呜呜地哭泣,随后像是承受不了痛苦一般哀嚎起来。
皑皑白雪包裹的祠堂中央,纷飞的黄色蜡梅花瓣卷了一地雪沙,姜青诉的魂魄像是被抽走了一样,逐渐无法依附在钟留的身上。
高大粗犷的男人与他身体里的纤弱身影重叠在一起,身影绰绰,像是有什么在强行将他们分离。
琅城西侧,花街柳巷某家青楼二楼厢房中。
年轻俊朗的男子身穿玄色衣袍,斜靠在长椅上,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上端了杯茶,面无表情地看向趴跪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是近些日子在琅城烟花之地成名的,果真是长得玲珑标志,身形丰韵却不胖,朝面前的男子跪下时,半露酥胸,一副羸弱可怜的模样。
“这位鬼差哥哥,能不能放过奴家呀?奴家没做什么坏事。”
说完,还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过去。
单邪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随后将茶杯往地面上一丢,有些无聊似地道:“嗯,正好没事儿,陪你玩玩儿。”
那女子听见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连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还道:“是,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您!”
单邪坐直了身体,看那名女子以搔首弄姿之态把上身的衣服都脱光,面朝着他还露出奴颜媚骨的姿态,鼻腔哼哼一些婉转勾人的声音。
单邪缓缓勾起嘴角,似乎是有些满意的,随后从腰间抽出了镇魂鞭,轻轻地在空中抽打了一下,镇魂鞭发出好听的嗡嗡声。
单单是那在空中的一下,便让眼前的女子吓得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趴在了他的跟前。
“是小奴有眼不识泰山!
无常大人饶命!”
“命?你不是早就没了?”
单邪挑眉,狠狠地一鞭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啪得一声将那两百年的鬼魂从青楼女子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青楼女子倒在了地上,而那鬼魂惧怕地惊叫一声,便要从窗户跑走。
门窗同时关上,屋内燃起了蓝火,浑身□□的女鬼嘤嘤抽泣,不死心地还想勾引来换的一线生机,毕竟之前她都是这么做的。
谁料到刚挺起胸,胸前便被抽了一鞭,魂魄从中间裂开,完好的身形顿时多出了一道缝隙,随后便是女鬼的腿,她的腰,还有她的背。
单邪玩儿得正高兴,长鞭勒住了女鬼的脖子,将她的脖子勒出了一条红痕,他低低说了句:“还是有道行的打起来才有意思。”
女鬼若不是已经吸了不少人间男子的阳气,根本就抵抗不了单邪三鞭,如今三鞭已过,她觉得自己恐怕要在这人面前死第二次了,如今只想来个痛快,别受折磨。
单邪目光一顿,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女子趴跪在梅树前颤抖的模样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姜青诉一半的魂魄离了钟留的身体,钟留的意识也逐渐回来了些。
他左右看了两眼,发觉不对,顿时将手从梅树上抽了回来,与此同时,姜青诉与他完全离体,只是还被牢牢地困在了梅树旁。
“白大人!”
一道蓝火从天而降,将那群花瓣烧个精光,大雪骤然停下,风也静止了。
钟留就见一阵黑烟从姜青诉身边遮过,那梅花树秃了一半,姜青诉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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