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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的身子再转过来的时候,眼里又变回了平常的温柔与天真,只不过这温柔与天真中,带了几分迷惑,这迷惑,源自于她不察觉的、微微下拉的领口。
他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腿上、身上,以遮盖住这布料太少的浴袍。
“你知道机械性紫斑,吻在哪里才不会造成血栓么?”
他的眼睛在她的脸上,身上,逡巡着,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
金雨苫被他的谜之气场吓到了,机械地摇了摇头。
他伸长脖子,忽然把唇凑过来,在她的喉结处轻轻地亲了一下,那动作轻柔到让她的身体机制麻痹大意,因为感受不到威胁所以没有给出任何的躲避动作。
她眨眨眼,屏住呼吸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再一次于她的锁骨上落下。
还是轻轻地,亲了一下。
他收回身子,距她不过一个小臂的距离,眉毛一高一低,无辜地眼角微微下垂,像是森林里为她指明方向的的白鹿。
“避开颈动脉,就可以。”
金雨苫像是被他的两个亲亲点了穴道一样,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又问:“你知道牛的五官哪里最可爱吗?”
金雨苫说:“不知……”
他又凑过来,亲了一亲她的左耳垂。
他的鼻息扑打进耳廓里,金雨苫像触电了一样,她深吸了一口气,几秒后不知怎地就想笑,于是咬着唇望着他,虽然面部抑制着牵动,但眼里却是含着笑的,说:
“你过分了啊……”
他也含笑望着她,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嘴。
这个下流的动作让金雨苫彻底崩溃,她抄起一个枕头照着焦栀的脑袋就捂过去,焦栀顺势就倒在床上,任由她发疯炸毛地骑在自己身上,作势就要捂死他。
他在她的身底下朗声笑着,求饶:“我生着病呢生着病呢!”
金雨苫大腿一跨,双手按在他的脖子上使劲儿地捂,十分不淑女地吼道:
“女人!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先让我起来我浴袍开了!”
“不让!
你轻薄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说!
谁给你的勇气!
我也是要名节的好吗?你给我去死一死吧你!
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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