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一头雾水。
白晴抒说:“我也很奇怪,我认识她六年了,她从来不是一个爱瞎胡闹、替人出头的人。”
他暂且放下心中疑问,把重点落在了“认识她六年”
上面,问:“你很了解她?”
白晴抒感觉气氛并不像一开始那样尴尬了,这个男人似乎开始主动与她攀谈。
白晴抒说:“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白晴抒,你也可以叫我小抒子。”
“小梳子?”
“发音没错,我是考古系的,上学期去工地里蹲了三个月,所以没机会见你,但我总是听她提起你。”
“她怎么从来没说起过你?”
他问。
白晴抒停下来,小麦色的脸颊上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可能你们还没到真正交心的地步吧?”
焦栀也停下来,审视着她,不明所以。
白晴抒笑了笑:“我跟扇子是高中同学,说起来其实扇子的朋友蛮多的,跟谁好像都不错的样子,但是我可是她的‘唯一’呦!
限量款闺蜜。”
她非常骄傲地说:“扇子骨子里是个很内敛的人,不太容易对人敞开心扉,所以她介绍我给你认识,就证明……”
白晴抒不说下去,让他自己体会。
焦栀琢磨了一下她的话,细细想来他确实认识不少她的同学、室友,但是却觉得她对谁都好像是五分亲近五分疏远,并没有太交心的人。
白晴抒再转头去看焦栀的时候,就发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防备,放松了下来。
他继续走在她的身边,这才对她产生了兴趣:
“学考古,风吹日晒,很辛苦吧?”
“你看我的脸就知道了,这趟去内蒙,天天蹲在探方里用毛刷清理土层,差点没患上腰椎间盘突出,工地里连厕所都没有,上厕所就挖个坑埋了,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回来都已经不成人形了。
但是学我们这个专业,多下工地还是有好处的。”
“当初怎么想选这个专业?”
“我想吟诗。”
“吟吧。”
“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了解。”
“哦对了,你学过跆拳道吗?”
“没有。”
“那你打过架吗?”
“挨打算吗?”
“那算了,我听扇子的意思,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危险,还好蒋英宇在,他学过跆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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