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着眼咬咬牙,又睁眼,眸中多了几分萎靡:“扶夏,你的心真就这么狠是吧?”
不知他究竟指的是什么,但扶夏认同他的说法。
毕竟不对他心狠,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两人拉拉扯扯大半年,这也是扶夏第一次愿意浪费时间、心平气和站在这儿跟他讲道理——是看在人刚死了爹还在孝期的份上。
“放着好好的司机不用,明知道我不可能让你进门,你还非要在疲劳驾驶的情况下开车过来,这实在不像一个思想成熟的成年人会做出来的事。”
“季晏承。”
扶夏单手把着门提醒他:“你父亲离世还不到百天呢。”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安抚家人和处理后事上面,而不是撂下那么多事不管,跑到北城来吃这种原本可以不用面对的闭门羹。”
季晏承站在走廊里哑口无言,因为扶夏说的是对的。
对比于扶夏的理智,现在反倒是自己幼稚得有些可笑,可事情最大的矛盾点就在于,他明知道自己可笑,却偏偏还是忍不住想要一次一次凑上来,站在距离扶夏尽可能近的地方。
季晏承没有告诉扶夏,自己这段日子真的是太累了。
虽然自很久以前就知晓了父亲的身体状况、心理对此有所准备,但是那一天如今真的来了,他却是连悲伤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老太太情绪受了刺激,需要人24小时紧盯着状况;大哥公务缠身,父亲下葬完当天就坐飞机又回了京城,将所有后事料理的决断全权托付给自己;遗产方面有一些未明确交待的,还需要跟律师坐下来一起商量。
一夕之间,公司的事、家里的事,凌乱繁杂缠绕在一起,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肩上。
现在所有人都靠着他,都用那种“天塌了该怎么办?”
的神情眼巴巴望着他。
包括宋怡在内,根本没有人想过,超负荷运转的他,累的时候或许也想找人靠一靠,短暂休息一下。
季晏承很少承认自己有脆弱的时候,但现在却像快要在水里溺闭的濒死之人一样,真的很需要扶夏伸出手拉他一把。
他想把头埋在扶夏颈边、闻一闻对方身上那股令自己安心的味道,想要躺在扶夏的腿上,哪怕只给他一个小时时间,就让自己窝在人怀里,好好安静一下。
充好了电,他不会赖在这里,因为两百多公里以外的安城还有不知多少数不清的琐事在等着自己。
现在的他,没有资格沉浸在温柔乡。
可是不管自己已经可怜到了何等地步,对上扶夏冰冷的双眸,再多诚心的乞求都变成了奢望。
挣扎半天,最后依旧只能听到淡漠的一句:“季晏承,你走吧。”
无力的感觉袭击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季晏承靠在门边缓了一下,最终认命点点头,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吱呀”
的一声响,他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仿佛每往前走一步都在经受着钻心的痛楚。
趁着门还没有完全被关上,季晏承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遂在反悔之际脚下突然调转了方向,踱步过去一把将门推开,直接闯进了屋里。
拥抱来得猝不及防,扶夏刚一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跟随着惯性踉跄后退了几步。
眨眼间,便被人鼻息相抵、怼在了门后的墙上。
作者有话说:
季二:“老婆对不起,就一下下,实在太想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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