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是不是拿了,还不就和问他偷没偷是一个属性?”
司音无奈:“你干嘛一定要这么想。”
舅妈得理不饶人,说:“你一早认定了的事,还怕别人怎么想?有什么话不能正大公明地说出来,非要拉到一边去问?我看你偷偷摸摸的就知道一准没好事,特地跟着出来就看到你翻他衣服口袋!”
女人之间的口角,男人最好不要贸然插入。
韩征杵在一边干着急,几次要帮着说两句,就被司音一阵眼色逼退。
司音说:“既然话都敞开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韩征的手表不见了,我们已经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那你就诬赖是聪聪偷的?孩子是我从他房里抱出来,你怎么不说是我偷出来的?”
舅妈一个劲冷笑:“就知道欺软怕硬。”
一番争吵惹得舅舅也跑了出来,舅妈像是看到救兵,拉到身边向着司音一番控诉道:“你的好外甥女啊,刚一回来就开始惹事。
不说谢谢我们帮着收拾出屋子给她住,倒开始嫌东嫌西,现在还把脏水泼我聪聪身上来了。”
司音听得头疼,说:“舅妈,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别乱夹带私货行不行?”
舅舅跟一旁韩征似地,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把事情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说:“我以为多大点事呢,小孩子不知道什么,乱拿了东西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指不定随手扔哪儿,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司音说:“是啊,就是这个话。
韩征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从来不会乱放东西,我找聪聪也就是问他一下,记得起来最好,记不起来我也不可能怪他的。”
舅舅说:“那行,一会儿我帮你在家里家外找找,统共这么大点地方,那表还能飞了不成?”
事情看似告一段落,舅妈却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冲着自己老伴吼道:“不找,就是不找,找了就心虚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不帮家里人要帮这个外人,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姓!”
舅舅很是尴尬:“我是帮理不帮亲。”
“什么帮理不帮亲,她哪儿占着理了,话都是她一张嘴里说出来的,说表丢了就丢了,哪儿那么巧,谁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外面弄没的!”
舅妈一只手乱点,最后一个用力戳到司音眼睛上,司音疼得一下捂住,直往后退,被韩征挡在怀里。
他压根没想到事情最后能发酵成这个样,带着点愠怒道:“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韩征说话不难听,语气很重,又是人高马大,一站出来便自带气场。
舅妈被震了一下,更觉得委屈,转身就往院子外面走。
司音舅舅问:“你去哪儿!”
舅妈头也不回地说:“你管我去哪!”
舅舅脾气也上来了,说:“走走走,走了就别回来了。”
看向韩征的时候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小韩,她就这样。”
韩征正帮司音看眼睛,朝人一笑,说:“没事,您也别和她置气了,这事我们也有责任,去把她请回来吧。”
舅舅一哼:“惯得她,放心吧,出去溜一圈就该回来了。”
都以为她只是出去转转就回来,没想到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也没见人影。
司音舅舅尽管嘴上不说,已经一连往门口去看了数次。
聪聪找不到奶奶,一连哭了几回,最后缠着韩征这个大个子不停要举高高。
司音将家里能找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也没看到手表的踪迹,思量着该不会是韩征忘记了,真在别处弄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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