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阵尴尬的笑,安东跟他直使眼色,往里走的时候压低声音道:“别这么快就打草惊蛇,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揍人了。”
韩征拽得不行,昂头一哼。
一开包厢大门,腾地出来一阵白烟,偌大一间包厢,被四个男人弄得满是乌烟瘴气。
李元山正对门而坐,穿过重重烟雾看到两人,出牌的一只手夹下烟,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什么风把二位吹来了。”
三个牌搭子懒得看是哪二位,一个劲催促李元山出牌,正到关键一轮,收钱还是砸钱的关卡。
李元山随手一挥,招呼两人随便坐,对桌面的人道:“你们急什么啊,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还能折腾出花来?”
安东还在想这话是讽刺的谁,李元山将手上牌一扔,一片怨声载道。
对家把钱全扔了,跳起来说什么也不肯来了。
三缺一可怎么玩啊,安东走马上任,坐到李元山旁边,一打量台面上的另两人,笑了,这一脸的伤,可不就是那天打错人的两个吗?
李元山一阵侧目,摸牌的时候调侃:“哥几个知不知道坐我旁边这谁呢,这可是安东安少爷,家里富余着呢。”
安东很是谦虚,说:“小安,小安。”
旁边两个对这名字敏感,但都在疑惑到底这人是不是李元山之前女朋友的现任,是的话,来这地方找什么堵,不是的话,李元山干嘛这么阴阳怪气起来。
其中一个拿开玩笑的口吻问:“听过,是不是就是你那小茉莉的新欢呀,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李元山笑起来:“可不就是他吗。”
“那你可要小心,我们前几天刚刚帮你忙教那小茉莉做人,估计今天是过来找咱们寻仇的。”
李元山一哼:“做什么人,昨天我见她还是细皮嫩肉的,你们俩别是梦里逞英雄去了吧。”
“真的假的,明明见她从病房里出来的,不过没找准时机,教训的时候有个男人冲出来了,不管他,加进来一通乱打。”
李元山被这伙人绕得有点晕,这回轮到出牌的安东笑了,指了指那一对猪队友身后,说:“你们转头看看,看后面那人像不像过过招的那一位?”
三人都不约而同往后看,韩征靠着堵墙站着,摸了摸受伤的唇角。
还没等人有反应,安东已经一脚一个将人撂倒。
重点关照的对象当然是李元山,拳拳到肉地砸下去,说:“刚刚就想弄你了,小茉莉也是你喊的,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李元山直接懵了,等回过神来,大喊着报警。
一直袖手旁观的韩征这时候一手抓着张餐巾纸,抖了抖里面装着粉末状物体的透明密封袋。
大家都傻了眼,韩征笑得得意:“还报警吗?”
韩征和安东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
韩征看着方才大动肝火的安东道:“你这次对这莫莉真是动了心了,忍了男人不能忍之事,还这么体贴地扫清障碍。”
安东一嗤:“说得我跟扒了皮的香蕉似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互相包容,互不嫌弃呗。
谁没那点过去啊,全抓着过去斤斤计较,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动真情了。”
“你才发现?可能真是年纪大了,现在每每看到人家老婆孩子,就特别眼热,恨不得明天就娶个自己喜欢的,再买一栋临海的大房子,天天跟她在家里造小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穿衣戴甲手持兵成王败寇已无意皇者之路千般血帝途终是一场空真龙天子我独尊踏骨扬灰谁人敌马上称雄万臣服爽看回首却独一苦苦啊空虚寂寞的苦啊对了有人会开055吗或者052d也行啊赶紧穿过来,我派一千锦衣卫十...
楚玉心里苦啊,人家穿越就是簪缨世族,富贵之家,高床软枕。她穿越到一个被卖到乡下的小姑娘身上,家徒四壁。想法设法的寻找回家之路,却是波折不断此文没有男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穿越北宋之小人物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