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压住脸,他吃她的嘴唇。
入秋的夜晚,习习的风自凉透的水面吹来,湿凉入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却氲起热雾,纠缠的两个身体汗如浆出。
韩征将那条白裙子给司音套好,拎上她的拖鞋,在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拒绝之前,弯腰蹲身,一手揽住她大腿,将她整个扛在肩上。
他粗中有细地将她放稳在床上,司音不安地扭动一下,欲要起来,锁过门的韩征跨到她身上,将那条裙子一下脱了。
他眼前毫无阻拦地注视着她。
灯被关上。
对面的房里,电视声依旧,依稀的,夹杂出一两下鼾声。
房间里,是坦诚相对的两个人呼吸急促。
韩征将她腿分开,进驻其中,带着一头热汗推进的时候,她身体僵得如同呆木,继而整个人自内由外地颤抖起来。
韩征俯身至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她长长的湿发,说:“司音,别怕……是我。”
月色爬进窗内,她两只蒙尘的眼睛一亮,直直地落在韩征脸上。
她问:“韩征,是你。”
韩征说:“是我,司音。”
“像你小的时候那样喊我。”
……
……
“……阿征。”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落枕了还是怎么着,我感觉我的脖子快断了……
第28章Chapter32
韩征半夜时分方才偷偷回了司音外婆的那间屋子。
明明身体已经累极,偏偏躺下来的时候却毫无睡意。
破着洞的帐子里,总有一两只蚊子嗡嗡乱叫,在这静得只有虫鸣的乡下,这声音大得足够让人烦躁。
司音白天挥过的扇子搁在床头,他拿起来挥了两下,安静几秒,嗡嗡地又有战斗机飞回而来。
韩征将扇子往脸上一盖,闭上眼睛。
视线分明阻挡,眼前却有画面飞似地闪过。
司音一张脸映着月色,反射着清冷的光,蜿蜒而下,是她突出的锁骨,起伏的胸,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团深色里温暖的腹地。
韩征的第一次完成得并不完美,眼前那道白光出现的太快,完成的时间太短,伏在她身上喘息调整的时候,他几乎恨不得钻进地底下。
不过幸好,他很快在第二次里找回自信,用上他那小本本里记录的要点,使出十八般武艺,释放的时候他陷在她颈窝喘息,她咬上他厚实的肩膀,声如呜咽。
不过韩征却觉得,司音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尽兴过。
这种东西,只要技巧得当,几乎百分百的男人都可以修成正果,身下的女人却不一样。
更多时候,她静静躺着,被动接受,那最后一口更像是带着怒意,而不是濒临崩溃时的失控。
能够跟她在一起,韩征觉得高兴,可与之相比,他更希望司音也能高兴。
晕晕乎乎,一直熬到凌晨才睡,醒来的时候母鸡已经生过蛋,从胜利果实上越过,大摇大摆地自窝里走出来。
司音跨进鸡棚里,摸出两个还沾着鸡毛的鸡蛋冲他招手,问:“要不要吃一个最新鲜的草鸡蛋,还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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