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算是别人,以后是不是,那可不一定。”
司音黑着脸推他起来:“我累死了,你一边去,我想躺着。”
裴泽拍拍旁边:“你躺啊,这么大一床,还能挤着你?”
司音叹气:“裴泽。”
裴泽摇头坐起来,几乎是跟她换了个位置。
她吁气倒下来,长发被压在头下,像是笼在一团乌黑的云里,脸被衬得白成温玉。
裴泽心痒,在她避让前,扫开缠在她脸上的一根头发,问:“你们俩又分手了?”
有娥眉微拧,他说:“这次是真的分了?”
司音身子一蜷,转到另一边。
裴泽拍拍她肩,说:“咱们谈一谈。”
司音摇头。
裴泽说:“谈一谈。”
司音抱怨:“别总把我当病人!”
裴泽说:“这次不是裴医生和司小姐,这次就只是你和我,两个朋友之间的交心,也不可以吗?”
司音一直没动。
许久,直到坐在身后的人都僵了,她这才说:“要是那件事没被揭穿之前,我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地跟他在一起。
可那事大白于天下之后,再想跟他在一起就真的太难了。”
裴泽说:“还是你不愿意告诉我的那件事?”
司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仍是絮絮道:“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只要不说,那就可以不存在,有什么艰难险阻大不了一起来扛。
他爸爸不会再反对我们的,他也都愿意跟我走了,可我没想到他还会回来。”
裴泽说:“我有点糊涂了。”
而让裴泽更糊涂的还在后面,司音一张背抖如筛糠,床垫都随着这频率上下乱颤,裴泽按着她肩将她转过来,看到她一张脸上满是眼泪。
心理学里讲,一个人的情感需要宣泄,那就不要加以阻拦。
可当裴泽设身处地,亲眼见到一个崩溃的司音时,那种发轫于心底深处的怜惜便迫使他即刻制止这样的脱轨。
裴泽将她抱进怀里,感受到她低冷的体温、抽泣的幅度和心跳的节奏,也听见自己胸膛里那随之颤动的一颗心。
裴泽将脸紧紧靠上她额头,说:“好了,司音,别再哭了,现在起码还有一个我在身边。
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以后我可以代替他对你好。”
司音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说:“我不要你们可怜我。”
裴泽说:“我从来都没有可怜你,你可怜可怜我……我也是一个病人,你就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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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音是个自愈能力强大的机器,哪怕前一日哭得梨花带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样。
她随着大伙外出采风拍照,高兴起来会说一两个不太好笑的笑话,觉得累的时候就一屁股坐地上翻看照片。
她也会按时吃饭休息,把自己照料得井井有条,微博亦时常打理,上传的仍是她自认为还不错的照片。
有几回,她甚至请裴泽拍一两张她的背影或是侧脸。
无一例外都是向着蓝天,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她表情自在又满足。
人之所以热衷于社交生活,往往是因为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在乎的人看,于司音而言,圈子太小个性太过寡淡,她所在乎的便不言而喻。
裴泽在这队伍里算是一个异类,并非是专业摄影师,所找所看的风景又从来只有一个。
他自封是移动的医药站,熟稔地在危机到来前,为伙伴打好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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