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能够欺骗我自己,那些听到的话像杂草一般在我心中疯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我又不敢,不敢去问就坐在我身旁这个男子他口中的那个“她”
是谁,他为何要那样对他父亲说话。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太愿意回家,却从不知道原因。
繁华的街灯一路向后奔跑,然后变成无数的光点。
我叹了叹,是不是该对自己说我是很庆幸的,遇到了这个一个完美的男人。
可我又不由得自我鄙视。
他哪里完美了,不过是我恰好喜欢上了他,他在我心中就变得完美了。
“在想什么?”
终于,他打破沉默。
“就觉得欣然和伯母似乎很合得来,像母女似的。”
我竟然还能够挤出笑来,原来人真的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选择伪装自己,前提是只要你愿意。
程沂北似乎笑了一下,“我妈一直就喜欢女儿,所以对欣然特别好,又加上欣然才从国外回来,难免多疼爱几分。”
他是在解释为何夏立科对莫欣然比对我要重视吗?
即使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提。
终于到了家,我从车上下来,然后看着他将车开走。
也许是我自己多想了,就在这一刻,我发现,我们一点也不像情侣。
可一对情侣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也已经忘记了。
只是,他眼中没有的念念不舍目光还是刺疼了我。
小时候看一部电视剧,室友特别爱,只因为里面的男主角对谁都冷漠,偏偏只对女主角一个人好。
谁不想成为最特殊的那一个,谁不想去获得那样的宠爱。
但,我却似乎一直不能。
走进屋子里,母亲还在看电视,看见我回来后打趣了几句,父亲还在书房里,我叹了叹,回到自己的房间。
孤独是什么,就是你很想很想找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不知道该找谁。
而近段时间,我和程沂北的关系并未因为那天的所谓“家宴”
而近一步,每天重复着昨天。
只是在会议上,我还是看到他沉了脸,虽然他并不会很显示出自己的喜怒,可那样的眼神,还是彰显出他的不悦。
其实他和董事会争论的焦点还是在于“百花恋”
的推行。
他是想将公司的重心全都放在“百花恋”
上,但董事会那群人似乎和他作对,找出千百种理由来反对,而最终的结果是他不能凭一己之力决定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
别的人都走出会议室了,他还坐在那里,并未很生气,只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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