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的柱子引开得宝?”
杨峤问,“谁在柳兄的酒里下药?谁在净房里点了助兴香?谁引的王兄去的净房?”
问清楚这些,已经有足够的线索指向幕后之人。
“呵,这意外,真的是好意外,一点都不刻意。”
柳梁说,“这下三滥的药,香,怎么会在侯府出现,这一环套一环,这么精彩的计谋只是想算计我儿子,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便都叫来问问,把这几个人都找出来,也不先问,都去打十板子再说话。”
任氏说,“做下这等下作事,实在可恶。”
“且慢,来人,去下巷子找七太爷,四爷爷并一些族老过来。”
柳浩说,“这事的结果也让族中做个见证。”
“老大,你想做什么。”
柳母气问。
“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吗?”
“母亲,我只是想族老做个见证。
并不想做什么?”
柳浩说。
“大伯,你看祖母如此生气,什么事都缓一缓,且等明天再说好吗?什么都没有祖母的身体来的重要。”
柳琅说,说着他还有咳嗽。
柳母又生气儿子又心疼孙子,好一通脾气,都没人再关注红玉的事。
杨峤被迫看一场家庭伦理闹剧,突然觉得手心有东西,低头一看,柳珣在挠他的手心,见他看过来给他一个自己理会的眼神,柳珣双眼一闭,往后一倒,软软的从凳子上滑倒在地。
“珣儿。”
乔氏心肺俱裂,冲上前抱起柳珣。
满室沉默,杨峤等脑子里的僵直过去后说,“柳兄被人下了药,我虽然给你他配了解毒汤,但不一定就解干净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找大夫过来给他看一看。
毕竟是和他之前的药相冲突,会产生什么样的情况并不清楚。”
乔氏哀嚎一声,她冲上前揪住翡茜的衣服。
“是谁指使你干的?是谁指使你干的?珣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必要和她以命偿命。”
翡茜左右躲闪,口里喊着太太救命。
“你这命我救不了。”
任氏说,“毕竟不是我帮你大哥还的赌账,也不是我给你的心上人在乡下置办农田。
这些钱我有,我也奇怪,你为什么不问我要,而要问别人去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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