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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干啊,怎么回事。”
时郁枫一边把周围浪费的液体往关键处匀,一边咬着霍英滴汗的鼻尖,轻声笑。
霍英一下子就夹紧屁股,两腿卡在时郁枫腰间,也夹得相当有劲,听口气像是不干了,“你要湿,你找姑娘去,我没这功能!”
时郁枫不语,只是吻他吻得更加动情,把他泡软乎了,又把他往桌子中间顶了顶,膝盖挡在桌沿,使得霍英完全没有跳下来逃跑的空间,甚至只能把双腿开得更大。
这下屁股也夹不住了,用一种难堪的角度暴露在空气中,最胆怯的地方任人宰割地被时郁枫抠挖。
一根,还是两根?进到多深了?霍英不敢问。
那种奇异的、服帖的适应感,让他有点感觉不到自己,有点舒服得恐怖了,说好的会很疼很难受呢?而抱着时郁枫肩颈的感觉太踏实,他要抱得更紧,再紧,然后什么都不用去怕去怀疑。
“现在湿了吗?”
喘息间,雨声里,霍英听见身前人这么问,他屁股已经酥成一滩,水嗒嗒要往下滴一样,时郁枫似乎又挤了更多稠而润的东西出来,和手指一块往他身体里进。
那瘦长有力的手指,平时会用力牵着他,会珍惜地摩挲他嘴唇,此刻进到他的更深处了,只有层稀薄的,好像随时要磨干的水隔着他们,似有似无的,还在碰着什么……霍英不经意打了好几个抖,垂眼想偷偷看看那场景,自己的屁股被钻进手指,会变成什么样子,却发觉自己胀得高翘起来的老二把这一切挡了个严实。
“湿了吗?英哥?”
时郁枫还在这么问他,认真谨慎地观察他神情的每一丝变化。
这是在担心他疼,怕他难受。
霍英却答非所问,痴痴地说:“不止今晚……以后你想上,也行。”
时郁枫一怔,神情很快松下来,那是幸福,闪闪发光的那种。
他“嗯,嗯”
地应着,告诉霍英自己就在这里,同时还是不忘观察,注意到霍英流情的目光,似乎终于放心了不少,笑眯眯地亲他眼睫,空出只手去帮他去捋,从囊袋开始摸,顺着茎身转着圈往上,最后停在最敏感的顶端,环绕着冠沟,一本正经地,赤裸裸地挑逗,另一边的手指也在缓慢却坚决地继续深入,寻到宝贝似的,在一处拨来拨去,弄得霍英刺挠又战栗,挑着他情欲的芽儿。
霍英觉得自己就快爆炸了,两边的快感,搅和在一起太怪,甚至让他一瞬间对性别的区分感到懵懂。
只是嗓子里溢出的那些甜腻腻的,女人一样的呻吟,几乎像是老在他家周围徘徊的思春母猫了,他觉得必须得堵住,就慌张黏上时郁枫索吻。
可是根本堵不住,越亲吻,他的嗓子眼儿就越放浪,陷入层层叠叠的迷情,管不了发出什么样的响。
“好了,好了,”
他用仅剩的一小撮理智把自己从时郁枫身上拔开,大敞着腿,脚后跟去勾那人硬邦邦的腰,垂手去握他硬邦邦的性器,“不用这么……这么小心,进来吧!”
这话说得带气声,腻乎乎,一抖一抖的,就像是一种另类的叫床。
时郁枫又愣了愣,眼中荡起波涛,“我轻轻的,哥,”
他抽出手,用五指一点点梳理霍英乌黑的头发,小心地吻着霍英的额头,“我绝对不会让你痛,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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