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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时肩膀松懈下来,不放心地看他一眼,方沉指了指方向盘:“专心开车。
”
“好。
”
方沉靠回座位上,明目张胆看着聂时开车,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到露出一截手腕的黑色袖口。
他们认识多久了?从幼时初识到如今。
聂时盯着前面,方沉只看到他黑长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
他收回视线。
又在一起多久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方沉渐渐很少开怀大笑了,年少时稚嫩的玩笑话已经开不了口说。
聂时沉默,他也跟着沉默。
他有时会乱想聂时究竟还喜不喜欢自己,或者早就厌倦了却懒得开口说。
毕竟他真的变了很多,从考试不及格会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的少年长成待人处事圆滑世故的男人,以后还会更加苍老。
聂时不擅长表达爱,他从小就不爱说话,方沉太少听到他说情话。
刚交往那段日子方沉会故意逗他,问“你什么都不说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块?”那时候聂时会很认真拽住他的手腕回答不是,眼神闪烁着补道,“我不太会说……你想听什么?”方沉就有些心疼了,不忍心聂时慌乱,于是笑着回:“我开玩笑的啊,你不想也没法了我黏上你了。
”
后来方沉再也没提过这茬,没强迫聂时说情话。
聂时沉默的时候,他会笑着讲很多话,看到聂时笑了,他还要跟着一块笑。
只是时间会消磨掉很多东西,方沉开始变得不确定。
他没法再用笑容填满自己,太多的事情汹涌而来,把他变得敏感多疑,再也不能像少年时那样,把一个明明在意的不得了的问题当做玩笑说出口也没有把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聂时还爱他。
这他当然知道,可是当那些爱意融进生活里,融化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他没了开口的勇气。
车子还在往前行驶着,越过一块大的凹面一阵颠簸。
眼看就要拐弯,方沉回过神,细雨绵绵拍打着翆叶,他透过模糊的车窗看到山上隐约两个人影,耳朵捕捉到一些鼓点和重金属乐声。
他目光还驻足在那两道模糊的人影上……车子突然歪扭着往一边擦去,他被重重撞回座位,百合花掉落在一旁,花朵直直歪倒下去,散落下几瓣。
“怎么……”话还没说出口,车身又被撞了一下,紧接着第二下,已经被推到崖边的车子往下倾斜。
方沉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喧嚷的音乐灌进耳朵里,视线有一霎捕捉到不断闪烁的红蓝色光芒,而后他往下翻滚坠去……
外面的雨还细细下着,闪烁着双色灯的跑车停下了,“卧槽怎么回事?到底什么东西挡着呢?”
车厢里布满奇异的烟雾,音乐声震耳欲聋,开车那人怀里窝着个女人,醉眼迷蒙地指道:“你好像把一辆车撞下去了?”
“嗯?”男人抬手吸了口烟,随意弹弹烟灰,笑嘻嘻地,“我怎么不知道那是车?那不是兔子吗?”他低头与女人交换一个黏腻的吻,慢慢倒转车头往回开去。
清晨天边透出一点光亮,山间泛起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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