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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他在浅处的小块上一按一按,李枳后背红透了,挨了欺负似的,委屈地吭吭,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也不敢哆嗦。
前面那根却分外诚实地滴滴答答,淌着下流的前液,混着先前乳霜,把夹在两侧的绳子都润湿了。
黄煜斐摸了一把,没想到他感觉会上来得这么快,先前还怕自己欺负过头,现在却猛吸几口烟,认真琢磨起万一手里这家伙一没忍住直接射出来怎么办。
自己还没脱裤子呢,李枳就交代两次——等自己爽了,李枳岂不是得晕过去!
那可就太失算了,生日礼物还没从包里拿出来呢。
这么想着,他就稍微放轻点按揉的力度,也放慢了频率,探身偏过头去,李枳的腰背的曲线弧度十分柔美,上面搭着烟灰缸的平直硬底,形成了一小块镂空,透着光,形状可爱,从侧面能看得很清楚。
“小橘做得很棒哦,”
他柔声道,却带股邪性,“把我的烟盛得很好。
你是我最漂亮的烟灰缸啊。”
“谢,谢谢您。”
在束缚、黑暗与身心上的侵略感中,李枳尽管已经被激得开始冒泪花,手腕也被吊得发疼,可他还是努力回应着黄煜斐的称赞,他的确已经把自己看作那个低沿的玻璃缸子,现在要做好的,就是不让黄煜斐的烟灰掉到床上,这么一想,竟然还有种剧烈的爽快。
可是黄煜斐偏偏又不肯进一步狠心对他了,耐心十足地用那带着薄茧、一小时前还在按着PageDown给一连串理论数据翻页的手指,一寸一寸在软而黏的穴壁上探索。
李枳现在好比是行在漆黑海面上的一艘船,载着一舱忐忑的相思,和无数个刹那的欲念,太沉也太飘忽了,黄煜斐手指一拨,就是洋面飓风,能让他随波逐流地从南极飘到北极。
“这里舒服吗?”
黄煜斐又按了一下,明知故问道。
“嗯,嗯!”
“舒不舒服,好好回答。”
他又按了一下。
“舒服,舒服,”
李枳紧闭着眼,胸口起伏得就像鼓着狂风,“就这儿,就这块。”
黄煜斐的香烟快要燃尽了,他最后往缸沿掸了掸,手背顺尾骨流连到腰侧。
看着李枳在自己手下强压着律动,就像想要往后面撞,好让那手指进得更深磨得更狠似的,他笑着调侃:“宝贝,你这样扭腰,烟灰会洒的。”
突然被叫了宝贝,这显然起的反作用,李枳已兜不住任何呻吟,放`荡又破碎地呜呜乱叫,小腹上的肌肉都开始跳动,早就胀得发疼的性`器也荡在胯间,感觉什么马上就要往外涌了。
黄煜斐吃准了他会是这种反应,又恶劣地,连着怼了两下。
“不行了,啊!
不行……求求您,”
李枳像只炸了毛的猫似的,脚趾都蜷起来,这可比平常的扩张厉害太多了,他真觉得那烟灰缸要翻,自己也要翻到在床,五花大绑的螃蟹要是肚皮朝上,就太惨了吧,“我,我不行了,哥,我不行!”
黄煜斐并未停止,反而抽出一半手指,挤上更多啫喱往里捅,发出更黏腻的“噗呲”
声,话语也由于唇齿间的香烟,显得更加含混闲散,声线倒还是干净利索的,“不行了?小橘刚才不是说愿意陪我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
“我愿意,愿意,”
李枳哑着嗓子哭,没辙似的重复,他要被那只手握透了,从里到外,他自己好像成了那支快在黄煜斐嘴角烧干净的烟,他不是怕自己被烧到,他是怕自己把灰弄到黄煜斐的床上,“求求您,哥,哥哥!”
这句“哥哥”
一出,一切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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