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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抖,后面就夹得更紧,每一寸肠肉都吮紧了那粗悍的性器,温热地套弄,尽职尽责。
黄煜斐觉得火候快到了,当然也不想李枳太辛苦,就握着他的屁股帮他动。
一抬眸,李枳在他眼中不住摇晃着,是这样美,就算他是疲惫的,是湿淋淋黏糊糊的,可他在夜色中就像初开的昙花一样纯洁,摇摇曳曳,幽香动人。
不对,不能是昙花,一夜就过去,怎么可能!
有那样旺盛而诚实的生命力在他体内流动,李枳必定是更恒久的花!
……永远绽放的昙花,存在吗?没有错,是存在的,就在眼前,就在手中,日日夜夜不变,世间独此一支。
四季的花儿败了,烧个干净,他的李枳还在。
就这样,黄煜斐痴迷地下了定义,同时也释放在李枳体内——完全、唯独属于他的花心里。
“哎,啊,好多!”
李枳感受到什么,大大地瞪着眼睛,抽抽鼻子,“哥,刚才感觉,感觉好奇怪……”
黄煜斐坐直了,笑着,把东西撤出来,拢着李枳到自己怀中顺气,反问道:“每次都是我一个人给小橘洗,这次好多,洗不干净怎么办?”
“先不洗,我不要洗,”
李枳勾住他的颈子,脸蛋窝在锁骨那儿,贪恋地蹭,“再来,哥,抱我去……去哪儿呢,去床上做。”
黄煜斐默默地笑,确切地说,是傻笑。
他是个听老婆话的人,只是嘴不闲着:“等我到了老头子的岁数,满足不了小橘,怎么办呀。”
李枳不经逗,梗着脖子就想拿脑门磕他:“胡说!
你成老头,我也是,老头了。”
“那我们柏拉图。”
“嗯,嗯,”
李枳又笑了,“不对,还可以抱,还可以,亲嘴儿。”
这导致黄煜斐还没把他抱到床上,就急着和他亲了几个嘴儿。
亲完了,李枳朦朦胧胧地,横躺在床上开始说胡话:“我刚才看见月亮,一个大饼……”
黄煜斐口干舌燥地把衬衣脱了甩开,压上去道:“别看月亮,看我。”
“嗯……”
李枳哼哼着,熟稔地搂上黄煜斐的颈子,声音颤颤的,“那你,快点,操我。”
那晚尽管李枳颇有精神,也着实勾魂,黄煜斐还是忍着,没把他折腾太狠,他跟李枳完全相反,酒精的摄入反而使他比平时还持久,对自己的力道也没那么有准,怕把李枳折腾坏。
而且他有种直觉,性高潮到失禁之后还是该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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