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的性子师尊不是最了解不过了。”
流音蹭到摩严身边,心中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过关了。
“为师是了解一些。”
摩严似笑非笑的看了流音一眼,手一挥瞬间整整齐齐的书案上除了笔墨纸砚,折子书册之外多了各种大的小的,陶瓷的白玉的瓶瓶罐罐摆满了空白的桌面。
流音倒吸一口凉气,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他收回上面的话行不行,师尊你不了解啊不了解。
摩严看着流音一脸震惊,瞬间觉得心情甚好。
随手取了一个大人手掌大的白玉的瓶子往流音怀里一扔。
流音手忙脚乱的给接住,好险没掉地上。
“师,师尊......”
流音看看手上的东西,再看看悠然喝茶的摩严,欲哭无泪。
“这么,方才不还说为师了解你么?既然为师这么懂得你,那么你不懂为师?”
低沉的嗓音少了两分威严多了两分人气,“既然如此,你难道就不应该多了解了解你的师尊。
这些,可就是因为太知道你特意准备的。
还不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流音瞪大了眼看摩严,像只受惊的猫。
摩严也瞟他一眼,却面无表情。
流音继续低头盯着手上的瓷瓶。
摩严已经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扫到一边,继续看公文,边看还边说了一句:“没听见我的话?喝了。”
长居高位习惯了的命令口吻。
流音觉得舌尖还没有开始喝就已经发苦了。
天哪!
要他喝药简直是比用刑还痛苦啊!
他的舌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苦的味道特别敏感,对别人来说微微苦涩的味道在他的舌头上就被放大了三倍以上,完全不可忍受。
所以纵使自己就是大夫,流音不论大病小病一律到不得不喝药的时候才给自己硬灌点下去放了大量甘草的药。
所以说有时候太听话也不是什么好事。
至少现在流音硬着头皮拔了瓷瓶的软塞时是这样没错。
摩严手拿着折子,余光看见流音一脸去刑场受刑的表情,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逼得青白了两分。
心里头无奈,这孩子,真是太乖巧也太将他的师父想的不尽人情了。
于是摩严又有点不高兴了,他辛辛苦苦去找的药,到流音那里瞬间就不值钱了不说还被嫌弃?可惜了,打死摩严他都不会承认他因为关心徒弟还被徒弟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事恼火的,说不定打死流音还有点可能。
咳咳,摩严就是那只煮熟的就剩下嘴硬的鸭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