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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钟愣了愣,拿起杂志认真看,每一本上都有且小阙不同的画,且小阙看蒋钟看得那么认真,不好意思地说:“稿费不多,但是我可以请蒋叔吃顿饭了。”
下一秒蒋钟抬起头,眼里带了种古怪的喜悦,如果且小阙过去正常的话他就知道这种喜悦多存在于父母看到子女取得好成绩时的情绪。
“编辑让你取一个艺名?”
且小阙点头,他指了指杂志上的其他画:“你看,这个叫丹青,这个叫阿海……”
且小阙细眉微拧,思考着自己要叫什么,蒋钟将他搂住:“就叫小阙,这个名字多棒。”
且小阙抬起头看蒋钟:“就叫小阙吗?编辑姐姐说这个名字有点普通。”
蒋钟宠溺地看着且小阙:“不普通,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名字了。”
且小阙被蒋钟看得脸有点红,不自觉避开目光,蒋钟却一把捞住他,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且小阙眼睛慢慢泛红,闭上眼睛,蒋钟贴住他的唇,他怪怪张开嘴,不太熟练地和蒋钟接吻,且小阙喉间发出一声一声的呜咽声,不是难受,相反他是太害羞太舒服了才会发出声音。
蒋钟的手用力而温柔地抚摸着且小阙软而顺从的身体,褪下他的裤子,将自己早就兴奋起来的东西抵在他的股间。
……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且小阙双手软软地抱着蒋钟的身体不肯放,不让蒋钟离开卧室,蒋钟安慰地亲了下他软绵绵的嘴唇:“不饿吗?去给你拿吃的。”
且小阙的腿已经软了,他摇头,把头埋进蒋钟胸口;“不饿,想让蒋叔抱着。”
蒋钟失笑,重新钻进被窝,将且小阙抱进怀里。
第二天蒋钟白天没有去会所,而是带着阿宗去了许多书店和报刊亭,阿宗初中毕业,从来不去这种文里文气的地方,幸好蒋钟没有让他久呆,只把几本杂志全都买空了,从最后一家书店出来,阿宗扛着大纸箱暗叹幸好自己平时经常锻炼,不然这种力气活干一天迟早废。
全市所有的杂志恰好装满一辆车,阿宗也终于知道蒋钟今天为什么要他开大面包车来了。
晚上到了会所,会所所有茶水间和包厢里的杂志全都换成蒋钟今天去买的,剩下的放在蒋钟办公室书架上,蒋钟让助理联系自己几个朋友要地址,那些杂志成套成套给他们送过去。
到后来大家才渐渐知道,原来蒋钟买的所有杂志都是且小阙有发表过画作的杂志,在给每一位友人寄出去的礼物里都有亲笔信一封,告诉他们:我伴侣的画作刊登在我送你的杂志上,欢迎一品,届时小阙的画展也请赏脸参加。
蒋钟不是说着玩的,在且小阙连续三个月被杂志刊登之后他便为且小阙办了他的第一个画展,选在朗州收费最贵的画廊,策展人从首都请来,平时策划的都是国际名家的画展。
甚至且小阙有几个小粉丝未成年没什么钱赶来朗州看画展,蒋钟也一律包了食宿行接他们过来。
当天且小阙穿着高定套装,和蒋钟各个道上的大佬朋友们合影,乖乖巧巧又清新十足,不像个画家,倒像个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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