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及其属下虽然成功种出一批,但一亩方地产量,居然不过堪堪只做出了五床软被。
这产量着实与所花费的人力物力不符,大司农上报结果时也是忐忑不安。
好在姜泽知晓此事并非是他们的错,便命大司农分出几人专门研究此物,而将大部分目光尽数聚集在囤粮之中。
——大战将至。
元朔十二月二十七日,姜泽下令整合随国与姜国军队。
命军中服役十年以上、年逾四十、凡适龄未婚配者,尽可按军功领取归岁俸归去家中。
此令一下,姜随两军剩余人数,竟已不足十万。
姜泽打乱其中编制,便命太尉袁秀屯兵三万于东平,与齐国遥遥相对;两万驻兵于随都以东百里之外,由姜溯亲自练兵;其余五万分别交由十名于此战中脱颖而出的人,其中有七位为姜国将领,唯有三位随国将领。
各自打乱为正副将领,成三支营队,前往各处镇压起事。
现下齐国与匈奴联盟不稳,匈奴随时可能抽身而退,留下宗政越垂死挣扎。
一旦齐国灭亡,姜国便将面对因利益联系,比之前世更为密切的韩楚联盟。
是以姜泽虽未采纳袁秀之建议贸然进军韩国,但相信袁秀那三万兵马驻扎之下,必能叫谨小慎微的韩国上下心跳加速上几月,从而缓解支援楚国与芈靳的力度。
只希望宗政越能支撑地久一点,多多消耗楚国一些,那么未来芈靳纵使拿下齐国,也必无余力对上已休养生息许久的姜国。
安排了这些,兵粮压力骤然一松,姜泽便开始同姜溯商量着,秘密召来不少开矿工匠,一路向西而去。
他打算对随国境内两处矿山下手,如同后世般冶炼钢铁不断铸造锋锐兵器与坚固铠甲,武装他的将士们。
只要他国来犯,必用这些利器逼得他们退兵。
当然,当姜泽无意中说起曾于一些古籍中见过某处有铜铁矿山时,姜溯终于再无法忍耐地意味深长地凝视他许久。
无论是最初的那一句“姜太子通”
,抑或后来循着野史得到薯蓣一物,姜泽都将之归咎于书籍之中。
他知道这不乖的小孩定然是有很多东西瞒着他,便将人抱进怀里,捏着他的下颚细细密密地亲吻他:“不告诉我,嗯?”
许是被亲地实在太舒服了,姜泽无力地靠在姜溯怀里,微仰着下颚轻颤:“嗯……嗯,不能告诉,嗯,哥、哥哥……”
姜溯轻轻啃了姜泽并不大突出甚至有些秀气的喉结一口,气息略略粗重:“为何?”
几月未曾如此亲昵,姜泽几乎被刺激地语不成声,“因为,因为不、不许哥哥相信……”
一切既已平静下来,那么某些尺度略大的事情,也可以考虑起来了。
与前三月严禁房事不同,事实上早在一月之前,李御医便建议姜泽与姜溯可重行房事,以此保持心情愉悦,减轻双方压力。
只是不宜做得太激烈,也并不宜太为频繁,最好保持五日一次。
至于姿势,最好是由姜泽在上,抑或跪坐着从后方进入。
倘若原先是不敢置信抑或手足无措,那么这一段时间下来,对于这位二十岁方才出现的,并且时常“语不惊人死不休”
的人生老师,姜泽与姜溯皆淡定了。
当然,此前一直是在行军打仗半路上。
就连沐浴都是十分困难,能通过双手或者亲吻让对方觉得舒服愉悦已是不易,那怕姜泽闻言蠢蠢欲动,姜溯也根本不考虑此事。
直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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