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的熊猫眼越发明显,心里苦笑。
你睡不着?我是想睡都没得睡呢。
还不好抱怨。
这尊菩萨,是自己请回来的,所以有个词,叫做“自作自受”
。
吃了晚饭,邵梓维先洗了澡,把空调打开,就在床上摊开了书,开始准备考试。
严峻给儿子打完电话,又跟老爸打了个电话,约好周末带致昭去爷爷奶奶那儿,回头跟邵梓维通报了一声,说那一天基本上不会在家,饭菜都会做好放冰箱里,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
晚上回来再帮致昭看功课。
邵梓维有些烦躁,堵了严峻两句。
这事儿,非得在我看书的时候说吗?婆婆妈妈的,没住你这儿,也没见我饿死啊。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岔,害得我看到哪里都忘了。
严峻坐在邵梓维的旁边,很尴尬,当然,心里也有点儿后悔。
做事情,他是没有意见了。
做饭做衣服,习惯了的,多了一个人,虽然麻烦一点,他也不是应付不了。
而且,两个人一起吃饭,他也胃口好些,吃得多一些,不会偷懒吃什么方便面或是盒饭什么的。
只是这个邵梓维,好像脾气变坏了。
自己没说两句,那人就用话把他呛得要死。
严峻很郁闷,也很无聊,就躺在床的另一边,斜靠着,看邵梓维看书。
邵梓维不喜欢在桌子上正儿八经的看书,太累。
他喜欢靠在床上,书摆在旁边,要哪一本,伸手就可以拿到。
看累了,往后一躺,闭上眼睛,养神几分钟,精神头就又来的。
寝室里都是单人床,而且还都是上铺——下面是书桌椅子,感觉蛮压抑。
严峻这儿,房子楼层很高,面积也不小,外面也不吵,空调效果也不错,看起书来,就没有那么烦了。
哪知看着看着,就有奇怪的感觉。
低头一看,好嘛,严峻那家伙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裆处,不由得火往上冒。
就算是包养,也没有这样饥渴的呀。
再说了,包养,多少钱还没有说定呢。
于是在那只手上拍了一下,低声呵斥:“拿开!”
那手抬起来,又放下,仍然在原处。
邵梓维恼火地侧头一看,严峻靠在他旁边,眼睛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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