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天黑前他们排了两遍《Beautiful》,高音的部分依然不是破音就是走音,他盯着手上的麦克风,觉得这东西简直是自己的克星,就这个样子去Livehouse接受几百名摇滚歌迷的检验,让这么多不认识西风的人第一次就留下一个“这乐队是个什么鬼”
的印象,他绝对无法允许。
唱得不好这点连AK都发现了,咳嗽一声说:“要不……降key吧?或者你把副歌的高音改改?”
可他既不愿意降key,也不愿意为了掩饰自己的短处去切割一首完整的歌。
就像每个男孩都有一个梦中情人一样,每个吉他手也有一个梦中主唱,《Beautiful》就是写给他的梦中主唱的,他要有无比宽广的音域,游刃有余的技巧,还要有着丰富的表现力和深刻的感染力,而自己需要做的,只是为这位主唱写好歌,再奉献给他就可以了。
一周后就开学了,AK赶鸭子上架地在学校张贴了招主唱的告示,这样一张格格不入的告示夹在雪片一样的各种通知单和广告单中间,根本没人当回事,很快就被淹没了。
这天下午傅错和谭思在排练地没等到AK人,却等来了AK的电话:
“喂,傅错?那啥,今天你们先排着吧,别等我了,我同桌生日,请了班上同学去唱K,”
说着压低嗓门,笑呵呵道,“到时候我给西风物色物色主唱啊!”
傅错与谭思面面相觑,谭思只得打趣道:“没准儿能找到呢。”
AK没在,他和谭思就商商量量地选好了两首歌,歌词都是他写曲子时随便填的,要上台唱太寒碜了,两个人又是抠编曲又是改歌词,折腾到晚上九点,缺席的鼓手终于唱完K,有气无力地发来了微信语音:
“……傅错啊,你和谭思选好歌了吗?”
“选了两首,等你来了再听听你的意见。”
傅错说,“你那边呢?物色到主唱了吗?”
回完他冲谭思苦笑了一下,其实两个人压根不抱什么期望。
AK那边发来了视频对话,看背景AK正从KTV里出来,走在大街上,刺猬头少年在屏幕那头一脸沮丧:“嗨,别提了,一屋子人鬼哭狼嚎的,唱的是个什么鬼,有一个音域还算宽的哥们吧,唱啥都不在拍子上,有一个女生前面唱得是真好,结果一到高音就劈叉……”
傅错早料到了:“行了,实在找不到就降key吧……”
“哎等等!”
AK突然停了下来,看视频像是转了个身。
傅错刚想问“怎么了”
,就听见视频那边的环境音变大了,有人在唱歌,AK明显是朝那个声源过去了。
那歌声隐隐约约,却有股魔力,傅错不自觉竖起耳朵,凝神倾听,听见了一串极有辨识度的钢琴琶音,那歌声就在这串琶音间游刃有余地穿梭,他胸口倏地漏跳了一拍——是LOTUS的《天台》,有人在唱LOTUS的《天台》,还唱得这样好……
那个地段傅错也熟,一到晚上就有那种摆摊的街边KTV,一对音响一台电视一部点唱机就够弄个移动KTV,来点唱的人还不少,他猜是谁正在街头唱K,这个水平,想必已经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天台》的高音好多都到highC上了,有时季诗自己唱现场都会破音,但是这个演唱者完全没有力有不逮的迹象,高音处挥洒自如,不止如此,他唱出了这首歌应有的氛围,像在天台上望着天空,讲一个有关飞翔的故事,如此不事雕琢的唱腔,仿佛是天生的。
隔着手机,音质实在说不上好,然而感染力却神奇地没有打折扣。
他太清楚劣质耳机和实际效果的差距,忙取下吉他装好,回头对谭思道:“你先回去吧,我去一趟AK那儿!”
“啊?”
谭思戴着耳机在听歌,摘下耳机不解,“怎么了?”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
他跑了出去,在心里雀跃地回,没准儿还能给你拐回一个主唱!
AK去的那家KTV离这里不远,跑得快的话十分钟就能赶到,他怕AK这个急性子暴脾气,一激动就把人吓跑了,他得亲自去一趟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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