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真狐疑的问。
“师父要给你引荐的二人,任一人的能力都足以胜任国师之职,只要有一人同意,天下应不致於大乱,当然能留下二人更好,等一下你可别光顾著展露皇帝的威严,把人吓跑了。”
後两句只是随口叮咛,真正修行之人常常不屑世俗权威,别说被皇帝吓跑,没把皇帝气死就算不错了。
“朕明白。”
没多久,马车停在城南的小巷旁,矮小的车夫跳下车推开没落锁的大门,又爬回前座直接将马车驶进院落。
韩士真甫下车就看见那二人,二人都在院里,一人背对自己坐在小椅上劈柴,他长发披散,右手拿著小斧,左手将木块递在中心位置,手起斧落,柴火向两旁飞出一定距离,恰好叠成了两堆,每一动作不可思议的精准。
另一人眯著眼坐在方桌旁,正在煮茶,也未束发戴冠,两人都是一身胡服装束。
“八里,去打十斤酒。”
眯眼的人手一抬,一袋银子丢进马车夫怀里,车夫做了一个鬼脸,碰碰跳跳的跑出去。
“路兄,巫兄。”
国师笑呵呵的凑到方桌旁。
“老夫依约带来你们想见的人。”
劈柴的没有抬头,煮茶的也没有立即抬头,他将烧开的热水倒进紫砂壶匀了匀,沏出三杯颜色浓郁的茶汤。
举起一杯啜了一口,才正眼看向天下至尊至贵的皇帝。
────那个让舒儿离开他们的人!
巫孟信眯著眼,说:“请坐。”
韩士真沉下脸,对方的视线莫名的让他不快。
丑女婿总要见公婆!?(惊)
异人种 第三十三章
国师彷若没察觉不寻常的气氛,寒暄道:“路兄巫兄避世隐居多年,京城车水马龙人往熙来的,还不习惯吧。”
想当初他从紫金山被先先帝拐到京城的头几年,也是十分不习惯,大京是天子脚下,地广民众,城里人污交杂、气场混浊,对惯於清净的修道者实在是种折磨。
“是颇不习惯。”
巫孟信没什麽表情的推出馀下的二杯茶。
“既然如此,为何要来。”
韩士真厉光内敛冷著脸,没去碰茶。
“替国师,安天下。”
短短六字,如此壮志雄心、铿锵有声的发言,巫孟信说起来却既不激昂也不豪迈,他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简简单单,拓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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