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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国师乐呵呵的也不在意,低头逗玩孩子,韩宝宝被搔著痒处,手舞足蹈的乱挥一气,一脚还踢到了国师下巴。
“师父,朕是不是有两个官跑您这儿来了,为了什麽?”
“钦天监管天象的,跑这来还能有什麽事,他们看天象有异,来问我的意见。”
老人搔完韩宝宝的痒,又故意偷捏韩宝宝的脸,韩宝宝气了,继无影脚之後,使出了铁砂掌,不过没得手,失败的韩宝宝委屈的小眼一眨,圆滚滚的泪珠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哎,怎麽这样就哭了呢,不哭不哭。”
国师心疼的高高举起宝宝轻摇轻晃,韩宝宝嘴一憋,趁机再度使出铁砂掌,这一掌就结结实实拍到脸上了。
“这孩子真聪明。”
国师哈哈大笑。
小小年纪就会使苦肉计。
“师父,天象有异,钦天监应向朕递折子,怎麽会来问您。”
韩士真皱起眉,不悦的说道。
“他们看出有异,却看不出异从何来,向你递折十成十也说不出所以然,怕你生气,才先跑来找我。”
国师为刚刚的失礼向韩宝宝道歉,笑呵呵的将腕上一串佛珠折成几圈套在胜利者的小手上,韩宝宝愉悦的眯著眼,接受他谦恭的投降。
“师父不用为他们开脱,身为钦天监守副监守,天象看不出说不出所以然,那朕要他们何用!”
韩士真严厉的板著脸。
“小真真,这次你真的不能怪他们。”
国师摇摇头,说:“因为这次天象之异,为五百年来罕见,你知前朝国祚几年。”
“一百三十馀年。”
“再前朝呢?”
“四百八十馀年。”
“此异五百年一生,每逢此世,天地剧变,往往促使改朝换代,小真真,你运气不太好,撞到风口浪尖上了。”
国师表情安宁,不太像在说大事,但他口说的却是不折不扣的大事。
“请您详加说明,此异究竟是何异。”
韩士真肃脸正坐跪起。
“没什麽好说的,说来也复杂,本来为师该助你渡过此难,可惜力不从心。”
国师轻拍韩宝宝的背,又丢下一际震撼。
“您是说您也没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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