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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子,真让臣弟要认真考虑是否收回刚刚的提议了。”
韩士舒无奈的说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怎麽可以反悔!”
听到父皇可能被降级成皇伯,韩士真一百万个不愿意,连忙板起脸,端正态度道:“不过你的意思,朕也不是不明白,好,朕回宫头一件事就是把孩子吊起来打屁股,严惩他过去十个月的不乖不听话,折腾了朕的弟弟这麽久,如何?”
皇帝的金口玉言这回听在其他人耳里难得的格外没有说服力,这麽可爱的孩子谁打得下手,金熔了玉碎了也打不下手,打屁股?孩子生下来之後的尿布都是亲自皇上换的!
“您是宝宝的父皇,想怎麽教训他都成。”
韩士舒笑著温润的抿下一口药汁。
宝宝的父皇!
韩士真忍不住眉开眼笑,见弟弟的瘦弱,又叮咛道:“你身子要好好养,要作足了月子,才不致留下後患,你在这幽静之所多休养几月,不用急,养好了才回京,惜亲王代天子巡狩天下,作微服钦差是没有期限的,朕不要你急匆匆坏了身子。
竹清竹安李双,该怎麽伺候王爷知道吗?”
“奴才明白!”
同样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嗯。”
韩士真满意的点点头。
耀初国旭延十七年,一个令朝臣鸡飞狗跳的年份,先以帝君破天荒的连续二日称病不朝拉开序幕,接著皇帝竟然一声不吭的消失了一个月!
不是国相辞官、国师告老、也不是将军罢兵,是一国之柱的皇帝咻一下不见了,掉到水里还会噗通一声呢,他大皇帝事前没有任何知会,事後也没有具体安排,只派一个侍卫告诉上官辅相一个月後回来,据说辅相差点恶生生瞪死那名侍卫。
在没有明诏的情况下国相府名不正言不顺的领政一个月,幸好上官震威望够,上官乱的铁腕手段在大臣之间也是横行无阻,才没有生什麽变故,不过私下的议论已经如同炸锅的沸水,日日滚腾。
更刺激的还在後头,一日,皇帝尚未返宫,总管太监庄南倒先回来了,各路探听消息的人马匆匆进宫,庄南的面没见著,两只眼睛都看见内务府全体大动员,太监侍女忙活的个个走路像飞的一样,各局各处竟然都在加紧赶制婴幼儿的衣帽鞋袜以及随身用品,营造司临时徵雇了五百名壮丁在掖庭宫大动土木,消息传开,滚烫的沸水翻锅了,流淌之处每个人都大惊失色,有碰到庄南强力逼问的,庄南也只是喜吱吱的不停重复那句话:“皇上洪福齐天过两日就回来了,咱家歹赶快把小祖宗的事办好,不奉陪了,呵呵呵呵。”
“小祖宗?皇上该不会在外面金屋藏娇,有了庶生子吧?”
属下的回报令宋鸿难以置信的大声嚷嚷。
“上官,你平日见皇上的机会最多,你什麽都不知道吗?没一点徵兆?”
“不知道。”
上官乱埋首案前,快速的翻阅一本又一本的上书,紧急又重要的,初步处理;紧急但不重要的,看过後搁著;重要但不紧急的,记住内容分成一类;不紧急也不重要的,立即批示。
他就按著这个标准,以非常人的干练处理从四面八方各部各处涌进行宁斋的公文。
“上官大人,那本恩科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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