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起袖子,一点一点将坟头的草给拔了,然后又拿出帕子,细心地将墓碑擦干净,然后点了香,奉上祭品。
做完这一切,他的心似乎平静下来,跪坐在墓碑前,喃喃地同母亲说着话。
这是一整年谢谨唯一会放松下来的时间,他脸上常年挂着的笑会落下来。
他坐在母亲坟前,将这一整年的辛酸和喜悦都说给她听,说那些从来不会对别人说的话,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人会真正地关心他是不是高兴是不是难过。
别人夸他商业奇才,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就从一个没人关注的旁支庶子变成如今谢氏商道最有能力的子弟,却不知他所背负的压力,但他早已经习惯,一整年,他只允许自己在这一天变得脆弱。
只要他离开这个坟茔,他就又会变成谢家那个沉稳善谋的谨公子。
马车又重新驶回了路上,车夫控制着速度,唯恐太过颠簸让马车里的主子不舒服。
马车赶上了一对父女,他们似乎也是来拜祭的,手里的篮子里提着祭品和香烛。
那女孩正同父亲在说着什么,父亲含笑看着她,那清脆的声音如同鸟鸣一般。
坐在马车中的谢谨忽然睁开双眼:“停下。”
车夫连忙拉住缰绳,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将一旁的那个姑娘吓了一跳。
过了一会,车帘被人拉开,露出谢谨那张带笑的面庞:“苏先生、苏姑娘,好巧。”
父女俩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谢谨,苏燮知道这是苏清漪投稿的那家书坊的少东家,且因为谢谨时常上门,他对对方也很熟悉。
谢谨便邀请他们一起上了马车。
待苏家父女上了车,马车轮子又重新转动起来,朝着城中而去。
谢谨一眼就看到了篮子里的香烛和祭品,愣了一下。
苏燮担心他觉得晦气,便解释道:“今日是拙荆的忌日,在下与小女便来这边拜祭。”
“忌日?”
谢谨心情有些复杂,待马车入了城门,才对苏燮道:“在下刚刚想起来,之前有些事情要找苏姑娘,不知可否请苏姑娘同在下先去一趟书坊,一会在下派人送苏姑娘回来。”
苏燮一愣,有些踌躇,苏清漪倒是很爽快就答应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麻烦谢公子了。”
-
苏燮拒绝了谢谨送他回去的建议,到了主街便下了马车,马车驶过街上的石板,传来轻微的颠簸。
车夫却并没有驾车到书坊,而是停在了谢家别院门口,苏清漪并不是没来过这儿,可还是愣了一下,刚刚在马车上,谢谨同父亲分明是说要与她去书房的。
谢谨看出她的迟疑,解释道:“在下其实是有些私事想找苏姑娘,之前在伯父面前撒谎了,还望姑娘见谅。”
苏清漪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和谢谨一同走了进去。
待到婢女上了茶,苏清漪才问道:“谢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谨的手指摩挲着杯壁,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永远都是谋定而后动,别人看似惊险的举动,其实他早已在心里谋划了许久,但这却是一次意外。
他想起自己在母亲坟前同她说的那些话,或许杨姑娘很好,但那一刻他却产生了极度的厌烦心理,也就是那一刻,他决定往那条看似平坦的大道上稍微偏离一点。
这样的想法让谢谨如古井一般平静的心底泛起波澜,让他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一年之中,他只允许自己在这一天放纵和软弱,这一刻,他不想去考虑计谋或者其他,只是疯狂而又真挚地想要赢得一个姑娘的芳心。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苏清漪拒绝了他。
这拒绝如同一盆冷水,让谢谨理智了一些,他追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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