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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
“医生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
脑子受了撞击,有淤血,身上别的地方伤势倒不重。
其实,真不是什么大手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醒来。
耀文一直守着他,下班就去医院,一直……一直是他亲手照料。”
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不是吧,他老婆会让别的男人这样照顾自己的老公?”
“他离婚了,你不知道吗?”
看见我张大嘴巴,陆离苦笑了一声:“离婚有一年了,你一直不知道?孩子归了他。”
我恍然大悟:“是啊,离婚了,有孩子了,受伤了,可能醒不过来了,万一要醒了,他爸妈大约也不会反对他和男人在一起,有后了嘛。
姓尚的一直在照顾他,若他醒来,表白的话,也许水到渠成,这两人就能勾搭到一起啦。
靠,怪不得这段时间你来找我的次数都翻了一番,原来姓尚的没有喂你啊。
这狗娘养的东西,精神上不满足你,肉体上也不满足你。
小草,你可真该回头是岸啊。”
“木头,闻旭的父母找过你吗?”
我翻一个白眼。
靠,以后,真要成了白眼大王了:“这是当然的,老戏码。
怎么,把我当苦情剧的主角啊。
明儿告诉你,没有新花样,钱、眼泪,一样样来齐。
靠,当我是卖的。
成,我就卖好了,收了钱,省得老子儿子都找我的茬。
咦,你不知道吗?你们都不知道我收了他家的钱?那姓尚的干吗要拿酒瓶砸我啊?”
“闻旭知道吗?”
“靠,我哪儿知道啊?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大概知道吧。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唧唧歪歪的干什么啊?这不是说你的事情吗?怎么,你打算怎么办?”
陆离一下子蔫了,也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一时间,满屋的寂寥。
我看着这个人,不解。
他想怎么做?他能怎么做?十几年把心放在一个人身上,守着他,安慰着他,委屈着自己。
明明知道那个人一心暗恋着自己的好友,绝望,却又不敢放弃,这两个人都是这样吧。
把爱看的至高无上,真是俩傻子。
可是我啊,就是对这样的傻子没有免疫力。
自己不会爱,羡慕那些会爱敢爱的人。
我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对陆离说:“小草,来,抱我吧,抱完了,再去想该怎么做。”
陆离搂住我,冰冷干燥的嘴唇亲吻着我的额头,眼角,避开嘴唇,下巴,喉结,锁骨,一直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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