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川便说:“随便你透不透,爱说不说。”
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刚挂上就收到了叶闻放的电话,电话里叶闻放小声地说他和同事们在玉垒餐聚餐,喝了点小酒,求谢老板接他。
甜甜腻腻说话的调子,听得谢老板心里受用。
把这边的事情也说了,叶闻放听见他对飞燕姐颇有火气,劝慰他说:“她心里感激,嘴上说不出来的。
你为她好,嘴上也没说出什么好听的。
嗯,一家子都是这个脾性,你不许着急了。”
谢鸣川被叶闻放这么一说,没火气了。
叶闻放听他口气没那么坏了,沉吟一时后说:“飞燕姐之后,我们一起去见钱小雪吧……”
谢鸣川嗯了一声。
接着两人都没说话,过了那么三五秒,忽然同时笑了出来,笑完了默契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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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川远远看着玉垒餐的门口出来了叶闻放一行人,正准备下车过去迎他,结果就看见他和一位老者去了边上说上话,只好又关上车门,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他。
锦城的冬天本来就阴冷,再刮点小风,那滋味简直了。
谢鸣川望着他们一老一少在玉垒餐正门边上说话,觉得这两个聪明得能造飞机的人怎么就看不出那里是个进风口?不冷么?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一边担心着,一边却又什么都做不了,谢鸣川挺有挫败感的。
这种挫败感谢鸣川对于谢鸣川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
叶闻放之于谢鸣川,做事、做生意的时候往往能指个方向、出个招儿,可谢鸣川之于叶闻放,那就惨了,谢鸣川可不懂造飞机。
可这挫败感一对上叶闻放的笑或者叶闻放说的一句话或者叶闻放一个亲昵的动作,一瞬间就消散了。
谢鸣川就想这也没什么不好,叶小幺历来就比谢二娃厉害。
谢鸣川看到叶闻放和老者从玉垒餐大门彻底出来了,叶闻放把老者送上一辆黑色的白牌车,然后立起衣领往路边望过来。
谢鸣川闪了闪车灯,那叶闻放便小跑着过来了。
推开车门,谢鸣川站在人行道边沿上望着叶闻放笑。
叶闻放第一时间看见了谢鸣川,脚步更快,冲到跟前来说:“你下车来干嘛?我认得你的车。”
谢鸣川拉开副驾座的门,牵着叶闻放的手让他上车,等叶闻放都坐好了,他才看着他,嬉皮笑脸着说:“我就想下来给你开个车门,再拉个你的小手,不行么?”
“呵呵呵……”
叶闻放被谢鸣川那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
看着叶闻放傻笑,谢鸣川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也上了车。
刚刚启动车子,就听见叶闻放轻声说“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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