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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自己说的话把自己绕进去了,你不叫我管,我就不管了。
反正妈跟你就说这一句,你有钱,年轻漂亮的或多或少肯定图你,可你自己眼睛要放亮,别一头栽进去毁家又毁业。”
陈慧芳同志看着谢鸣川的眼睛忧伤地说。
说罢,端起剩下的半盘排骨去了沙发,打开电视,看自己正在追的午间剧场播放的都市情感剧。
“妈,我还想吃排骨的。”
谢鸣川跟着她走过去。
“一人一半,这是我的了。”
谢家妈妈瞪谢鸣川一眼,“你们谢家这一窝啊都是混蛋。
老的丢下我死了,小的一个要找残疾,一个要离婚,滚,老混蛋、小混蛋都给我滚远些……”
得,亲儿子也不护着了。
虽说是叫你滚了,可她正在气头上,哪里敢滚。
谢鸣川在堂屋里找了个离她最远的地方坐着,静静悄悄地陪着,一坐就是一下午。
到做晚饭的时候了,谢鸣川脱下外套拴上围裙,冰箱里拿菜做饭。
谢家妈妈看见了也没说话,等到谢鸣川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出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了,她老人家才起身去洗手准备吃饭。
回来的时候,看着谢鸣川说:“给你姐打电话,明天带人回来吃晚饭,还有,离婚不准亏待小雪。”
“嗯。”
谢鸣川全都答应了。
“你看看切的什么东西,这么厚。
你炒个菜放这么多油干什么?油多了对身体不好。
这个汤,盐多了,淡一点更好……”
谢鸣川听着老娘的嫌弃,不觉讨厌,倒是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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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放把宋老的大衣抖开准备给他披上,这出去的一路上是要见着风的。
隆冬时候的风,比刀子厉害。
宋老却是一把给他挡开了,捏过大衣挂到自家手臂上。
小老头喝醉了就红鼻头,笑着凑到叶闻放耳朵边上说:“来,咱爷俩说几句过心的话。”
叶闻放轻笑一下说:“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过心不迟。”
“你真当我喝醉了?”
宋老反问叶闻放一句,而后笑着说:“我宋老头四两老白干下肚后还能画图纸的能耐,今晚上这些酒不算什么。”
“佩服。”
叶闻放说这恭维宋老的话的同时,从他手里抢过大衣,给老头披上了,“披上大衣就和你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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